给我夹点芥兰。”
秀兰低头应道:“小姐教训的是。”
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玩了几轮,林哲和可颐满嘴油香,宝琴和秀兰忙著伺候,
投壶却屡屡不中,磕头声和掸子脆响此起彼伏。
可颐兴致正浓,娇声道:“老公,这游戏好玩,就是她俩太笨。”
她转头看向宝琴,促狭道:“宝琴,你不是满清来的吗?再想个喝酒的游戏,陪我们乐乐。”
宝琴正给林哲添酒,笑著道:“小姐,我想起个满清时候的“行酒令”,挺简单的。
咱们轮流说句吉祥话,带个『福”字,谁说不出,就罚她喝一杯,再挨一下掸子。我先来一『福如东海”,小姐您接著?”
可颐咯咯一笑,接道:“福星高照。”她警了林哲一眼,娇声道:“老公,
到你了。”
林哲端著酒杯,笑著说:“福寿绵长。”
秀兰低头想了想,嘿道:“福—·福————”她卡了壳,脸白了白,低声道:
“小姐,我说不出。”然后端起一杯米酒,一饮而尽,酒气呛得她咳了两声可颐哼了一声,掸子“啪”地打在秀兰臀上,伤痕处又肿了一分,她咬唇忍著,低声道:“小姐打得好。”
轮到宝琴:“福满乾坤。”又敬地给林哲夹了块鸡翅。
林哲说:“福禄双全。”又看向可颐,笑道:“老婆,你来。”
可颐正咬著只虾,闻言一愣,隨口道:“福——·福———”她皱了皱眉,咯咯一笑,娇声道:“哎呀,我也想不出了!”
她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酒气上脸,脸颊泛红,嗔道:“老公,你罚我一下吧!”
林哲哈哈一笑,用手轻轻在她臀上“啪”地拍了一下,笑道:“罚得轻点,
別说我偏心。”
可颐娇哼一声,捂著臀部夸张地叫道:“哎呀,老公你下手真狠!”
她斜眼警著宝琴和秀兰,说道:“快伺候著点,別让我输了白挨打!”
又一轮,宝琴说:“福地洞天。”林哲接道:“福寿安康。”
轮到可颐,她喝了口酒,脑子一蒙,又卡住了:“福———-福什么来著?”
她扑一笑,端起酒杯再喝一口,脸红扑扑地撒娇道:“老公,我又输了!”
宝琴见状,忙跪前一步,笑著说:“小姐,您金贵,这打可挨不得。我是贱骨头,替您受罚吧。”
她顿了顿,又抬头看向林哲,“先生,我算一大三小,得求您打我三下,才能抵得上小姐的一下,您说好不好?”
可颐咯咯笑出声,拍手道:“哟,宝琴,你这丫头倒会討巧,行,就让你替我挨!”她咬了口鲍鱼,斜靠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著。
林哲笑著摇头,接过掸子,朝宝琴臀上“啪啪啪”连抽三下,力道不重,却脆响连连。
臀部颤了三颤,宝琴抖了一下,笑著道:“谢先生罚。”
玩了几轮,秀兰屡屡卡壳,喝得脸红扑扑,宝琴替可颐挨了几次打,客厅里笑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