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又放回来了,搞得易中海每天都把他媳妇弄到我们后院来。”娄晓娥继续问道。
“公安也是考虑她们家的特殊情况,张翠在看守所待了几天,也老实了,秦淮茹又怕別人说她太无情,孩子也实在没有人带,家里也没有人照顾,就签了谅解书。
不过也没有轻饶了她,判了个故意杀人未遂,监视居住和劳动改造,而且节假日需要去看守所服刑,平常就由居委会在居住地代替家庭管教。
我也被那个妇联干部看中了,正好居委会缺了个妇联的联络员,就把我弄进去了,算是吃上官粮了。嘿嘿。”
娄晓娥说道:“那真是便宜她了。”
“一点也不便宜,反而更惨。”
“这怎么惨,我看她就每天待在院子里那个仓房里,那个房间易大爷也招呼几个人给整理了,说也不太冷,就是没有窗户没有家具。”雨水奇怪的问。
马小怜笑道:“她是监视居住,所以平时不允许出那间房,只有得到我的允许才可以出来,出来后就算是照顾孩子,做家务,也只允许在中院范围內活动,不允许去別人家,
也不充许隨便出院门。
唯一允许出院门的时间就是早上起来倒马桶的时间,她需要倒我的,雨水的,秦淮茹家里的,还有她自己的,倒完之后要洗乾净。她自己的我不管,其他的必须乾净。”
“雨水的为什么也要倒?你怎么检查洗没有洗乾净,趴下去看一看,闻一闻。”娄晓娥笑著追问道。
“雨水是我的助手,我向街道申请的,万一我有事,就由她进行管理。
至於干不乾净,很简单,我们的马桶就是她的水桶,她喝的水就是从马桶里倒出去的“啊,你太变態了,我们还在吃饭呢。”
“你以为这就算了,她每天都要工作,还要干活。除了打扫房间,做饭,带孩子之外,她还要做活,也是她的特长,做鞋子,搓麻绳,不达標就没有饭吃。
她的餐食標准是监狱的標准,不允许和她们家人一起吃,因为从她入监开始,她的定量就要监狱承担,所以劳动不达標就没有饭吃。”
“那的確挺惨的。”
“这些都是前几天来的那个管教教我的,她说可以比她教的更严,不能再鬆了。
而且一旦秦淮茹放假在家,她就要去监狱服刑,我去那里学习过,那才叫惨呢。”
“怎么惨呢?”
“哼,反正以后你们千万別进去。首先,入狱检查是要脱光衣服的,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检查,然后自己捧著自己的衣服去换囚服,再捧著自己的囚服去牢房,这个过程都不允许穿衣服。
出狱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流程,所以她每次都要被这么羞辱好几次,一天的大半天时间都是这样,要是碰到厉害的,自己表现又差,可能还会被棍子打。更不要说在牢房里被老人欺负了。
“啊。”雨水和娄晓娥都被嚇坏了,连林哲都有点害怕。
“所以啊,犯什么也別犯罪,到哪里,你就是数字,不是人了。”
看到大家有点兴致不高,马小怜说道:“这都是特殊情况,那个监狱关的是附近所有的女犯人,才几百个人,没有那么多人的。大家別担心。”
林哲说道:“好了,大家別忧心了,没有那么严重,自己做好自己,管好自己的嘴最重要,特別是娄晓娥。”
娄晓娥听到后,不敢回嘴,也知道自己原来做的很欠妥。
吃完饭后,娄晓娥也不收拾东西,说道:“我回家一趟。”说完就走了。
雨水和马小怜收拾好东西,马小怜说道:“雨水,你去给秦淮茹送饭,她吃好饭之后,我让张翠去给她擦身子。”
雨水和林哲说了一声就去了。
等雨水走了,马小怜走到林哲身边,帮他续上茶水后,坐下说道:“叔叔,你卖我一点粮食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