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以后我就是奶奶,她要是不叫我奶奶我就揍她。”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不可以一日无钱,钱我也要我来管,没钱她就作不了妖了。”
“秦姐,你跪著干什么,快起来,吃西瓜吧。”
“没事,没事,我跪著得劲,你快继续说。”
林哲递给一块西瓜,秦淮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用嘴去接,一看不对,才拿到手里一口口的吃起来。
“小林兄弟,你说怎么才能让她彻底害怕。”
“这个吗?我也不太懂,我只是听说一个人要是听也听不见,看也看不见,时间一长,谁也忍受不了。”
“小林兄弟,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办了。”说完,快速的啃完西瓜,爬起来就往外走。
到门口,又转过头来说,“小林老爷,姐姐回头再伺候你。”
等秦淮茹走出了院门,娄晓娥才从房间里走出来,说道,“你他妈的太坏了,比我们还坏。你说她真能这么干吗?”
“我是听了你的暗示,才说的啊?”
“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们吃饭的时候,看著你妈挨板子,还心安理得的吃饭。”
“靠,这不是一回事。”
“这就是一回事,我们都是被一根小链条锁住的大象。”
娄晓娥没有再想,摇摇头,穿上了裤子和罩衣,走,去看看。
“这么著急干什么,她还不得好好的在心里琢磨琢磨,哪有这么快。我都做了饭了,
把桌子和厨房收拾了。”林哲,说完闭著眼睛在躺椅上摇晃起来。
娄晓娥本不打算收拾,但想到林哲对付秦淮茹的样子,还是老老实实的把桌子和厨房收拾乾净,一边收拾一边嘀咕:“老子连自己家都没有收拾过。”
林哲却是在想:我他妈一定是变態,为什么逼別人做变態的事情这么爽。不是,我这是帮助秦淮茹站起来,挣脱束缚,追求自由。
娄晓娥收拾乾净,一把拉起林哲,说:“走,我们快去看看。”
秦淮茹从林哲家出来的时候,被风一吹,我真能这样做吗?这样行吗?
又想起刚嫁过来那两年,每天晚上被贾张氏折腾,伺候茶水,伺候大小便,早请安晚请安,稍有不顺意,就是罚跪挨打,
这几年,更是三天两头的被贾东旭打或者被贾张氏又拧又打或者混合打,没有理由,
高兴的就来一顿。
今天一定要顺自己的心意,把她给搞服气了。看到一根绳子,想起来前些年和几个小姐妹绑地主家小姐,手脚头都被绑上,可以移动,但是没有一个能碰到一起,绑住了,没人帮助,根本解不开。
秦淮茹满脸凶狠的走进家门,发现贾张氏和两个孩子都睡著了,而且是睡在自己的床上,外间的餐桌一片狼藉,好像还喝了点酒。
秦淮茹突然明白了林哲的话,你和她好好说,她根本不会做,今天不搞服她,回头她一定搞事。
秦淮茹把外面简单收拾了一下,走进里间,原本里外间是一个布帘,前几个月贾东旭不知从哪里搞过来的一个门,给装上了一个门,这样自己在里面被打的再狠,叫得再大声,外面也听不大清。
进去后,贾张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打呼嚕,棒梗和小当躺在一边。先把棒梗和小当抱到外间的床上,盖上被子,又回到里屋,把门窗关好。
拿出绳子,回想著当时的方法,把她的四肢和头环绕著绑在一起。用两根绳子分別绑在了两个窗户的旁边用来掛东西的铁鉤上,这样一来,贾张氏的移动就没有多少空间了。
捏住贾张氏的鼻子,贾张氏的呼嚕声一下就停了,张开了大嘴,秦淮茹拿出一块破抹布用力的塞进去。
贾张氏还没有醒,秦淮茹也没有著急,从柜子顶上拿出鸡毛掸子,翻过来,对著贾张氏的身上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