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和雨水在外面吃个饭。”
何雨柱笑著说:“雨水和同宿舍的朋友去吃了,不理他哥了,小白眼狼。”
“这么大的孩子都不喜欢和大人一起吃,都这样。柱子哥,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一点。”
“不用了,我把车给你停这了,过两天我整天好酒好菜,我们再好好的搓一顿。”
等何雨柱离开,林哲回到房间,解开玉兰身上的束缚。
韩玉兰看到林哲的眼睛,笑著说:“今天不可以了,我可不能竭泽而渔。”
林哲笑著说:“小兰姐,成语用的这么好。”
玉兰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老师拿著板子教,能教不好吗?错一下,就一板子,能学不好。”
林哲嘿嘿傻笑。
玉兰调笑著说道:“我去做饭,你歇会吧,刚才把我宝贝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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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二天开始,夜校就重新开始上课,不过课程少了很多,班主任刘老师说:
“同学们,上个学期的课程是基础理论课,基本上已经上完了,以后的课程主要是自学和函授。
每周一、每周四晚上有课,別的时间都没有。函授课程期末也是要考试的。
这个学期有实践作业,同学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工作,联繫我们的课程写一份报告。”
林哲恢復了规律的生活,白天上班,晚上上课,没课的时候在家学习看书,每周和韩玉兰快乐玩耍一次。
每周会找机会去不同地方的黑市进货,儘量多存一些粮食和食品。
周末会去回收站找小郭看看有什么好东西,买的最多的还是书和一些废旧电器用品。
找木材厂定了一批木材,用两个多月的时间,打了一张新床,又查阅资料,根据春宫图上的样子打了一张情趣凳子,把韩玉兰羞的不停的打人。
但是在拆家里旧床的时候,林哲无意中发现床下有块地砖和周围的不太一样,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本父亲留下的隨笔。
前面部分都是父亲在山上做道士和下山后的一些经歷,最后是一封遗言信。
小哲吾儿:
你自幼便常问我,妈妈去了哪里,妈妈是做什么的。我只告诉你,她曾在上海的歌厅里唱歌。
实际上,你妈妈真名叫陆宛婷,是重庆方面潜伏於上海的特务人员,是中统还是军统的,她从未明言,我亦无从知晓。
不知她是为了潜伏的需要,还是真心喜欢你父亲,偶然的机会我们共同生活,並迎来了你的降临。
你出生后不久,正是战爭最残酷的时候,你妈妈便经常参与行动。
我虽时常尾隨其后,她或许心知肚明,但我们彼此从未点破。
在你两岁那年,你妈妈所在的小组接到一项任务,护送一批从海外採购的物资去重庆。
原以为是一批药物,无意中,妈妈才发现那竟然是丝袜,香水,手錶,口红这些女人用的东西。
我和你妈妈实在不能理解,用这么宝贵的外匯,这么重要的潜伏人员,竟然是为了运送这些东西。
你妈妈的信仰完全崩塌了,而且也是因为这次行动,他们被76號盯上。
也许是叛徒的泄密,也许是高层的清洗,也许是76號真的厉害,整个小组都被清除了。
我拼尽全力,將你妈妈救出,但她也受了重伤,奄奄一息。
幸好你妈妈知道他们不可靠之后,我和你妈妈重新置办了一个秘密居所。
在那里,她静静地望著你,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轻声嘱咐我们离开上海,那边是不可靠,也是没有希望的。
我心中千言万语,想问她是否曾真心喜欢过我,但她只是静静地微笑著,紧紧抱著你,未曾多言。
我將你妈妈安葬在上海附近的一座古寺之后,那里是她长眠之地。
若有机会,愿我们能再次相聚,共葬一处。当然,若这封信未曾被人发现,那一切便隨风而去吧。
现在这个世道,人心难测,妈妈的真实身份,你自己知道便好,切莫向他人透露。
爸爸妈妈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