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原本坐著的男人眼眸直接暗了下来,手指不自觉的在桌面上敲打。
那边的人听到裴烬这方又没了声音。
他也直接闭麦不说话了。
主要是翻了个底朝天,两人也確实没关係,他实在找不到话说了。
直到裴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他冷呵一声,“再查。”
“给我盯著他,一旦他和时吟见面,立马告诉我。”
说完后他就直接乾脆利落的掛断了电话。
打火机轻响。
没交集?
而裴烬耳边都是昨晚时吟的那番话。
“陆星洲是我小时候的朋友而已。”
朋友,这算是她哪门子朋友?
没有任何交集,也能成为朋友?
他拿著手中的手机转了转,最后给学校里的那批人也打了个电话。
“时小姐之前在学校没什么异常。”
电话那边的人也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但是时小姐的室友们最近在学校调查一个人,听说是帮时小姐打听的,人据说挺帅的。”
“那个人的名字叫陆星洲。”
良久。
客厅里再无其他声音,只有男人坐在沙发上从烟盒里一根接著一根抽菸的细微动静。
她说是朋友,却又要想方设法,还需要通过室友打听才能找到这位朋友。
怎么,朋友间就没有联繫方式?
想这个陆星洲想的半夜做梦都能梦到?
昨日她给他打电话来,其中伤心难过的情绪,也是因为这个陆星洲?
菸灰直接无声地掉落在他的大腿上。
裴烬起身直接上了楼,回了主臥。
时吟此时蒙著被子睡的香甜。
露出的半截白嫩的手臂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有些是皮带勒的,有些是用丝绸绑的。
她闭著眼,睫毛根根分明,这张细嫩的脸上,那眼下的不起眼的黑痣格外明显。
她明明就在他身旁,可有股浓烈不安的感觉却围绕著他。
他低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时吟。”
没有人回答他。
他弯下腰直接把睡梦中的女孩给吻醒。
直到时吟有些清醒过来时,只能感受到他的手又开始胡乱地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时吟无语又气愤,说的话却是软绵无力,“你能节制点吗?”
裴烬完全不理会她的想法。
只是又把她拽入那迷濛之地,不一会,时吟脑子里就开始放起了绚丽多彩的烟。
他看著她。
只有在这种时候。
那股不安感才能稍微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