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这顿饭后,梦子便拉著凉的手飞也似地逃出门了,她落荒而逃的样子被羽川娟子看在眼里,乐呵呵地和丈夫说她有点像当年的自己。
小镇上,梦子穿著厚重的羽绒服,和凉一起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閒逛。
佐仓没有东京的繁华喧囂,处处透露出独有的寧静和悠閒,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梦子走在凉前面两步的距离,目光被不远处正在打雪仗的小孩子们吸引l,於是她也幼稚地学著他们,起一捧雪,然后在手里搓成雪球,趁凉一个不注意来了一手偷袭。
等冰凉的触感从脸庞上传来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意了,没有闪。
这番狼狐的模样顿时惹来了少女的欢笑,清甜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雪的冰。
不行,小小梦子,竟敢如此膨胀,必须得治治她了!
“偷袭是吧,吃我一球!”
他立即原地搓出几枚雪球准备反击,但梦子又不傻,深知正面力量不足,於是採用了游击战的策略,一边跑一边找机会打回来。
论身体的灵活程度,羽川凉確实比不过练舞已有一段时间的少女,但论体力上的持久战,还是他更胜一筹。
打到最后梦子陷入精疲力尽,不得不进行谈判,想要通过和平手段结束这场爭斗。
但以羽川凉的性子,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地放过她呢?
“梦子酱,最开始是你先偷袭的对吧?现在认输的也是你对吧?”
“作为战败方,不给点补偿什么的说不过去吧?”他笑眯眯地一点点靠近了她。
梦子像是一只被坏人捉到的小兔子,表情慌乱地一点点向后退,可没退几步她忽然发现,自己身后竟然是一堵墙。
他们不知何时已经拐进了一个死胡同。
逼走位也是一门技术活,年轻的少女暂时还未领悟到这种战略上的技巧。
“你、你想要什么补偿—这里可是在外面哦?”她试图用环境的恶劣来威胁。
但无济於事。
“在外面不是更刺激了吗?”羽川凉的嘴角勾起了微妙的弧度。
“你—”
梦子一下子瞪大了眼晴,脸蛋晕染上一片红霞,並且隨著他的靠近,一点点继续蔓延到耳根。
她现在的心跳可比在舞台上演出的时候快多了。
二人的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
在这番强势的气势压迫下,梦子终於跳脱不起来了,眼神开始飘忽向一旁,
眸子清澈中又透露著嫵媚。
其实她也在期待著,被做一些小坏事。
“不、不许太过分—”
殊不知,这句话她不说还好,说了反而更加让人想要欺负。
“没事,就一下,我很快的。”
羽川凉一手按住她的肩膀,轻轻俯下身。
有一位正在和朋友打雪仗的小女孩恰好路过这个路口,好奇地看向正在角落里抱成一团的二人。
羽川凉察觉到她的存在,为了不带坏小孩,於是他悄悄伸出手臂,把梦子整个人圈进了自己怀中,不给小屁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