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女帝脸上开始慌乱了。
她虽然是踏足大道六阶的强者,但一心扑在修炼上,情爱方面一事,从未经歷过。
她不想,更不愿在这种情况下被迫做出那种事情,还是一个陌生人。
“我想做什么,你可以猜一下。”
江沐伸手,在金鳞女帝吹弹可破的嫩白脸蛋上捏了一下。
嗯……很润。
江沐寻思著,这算是鱼脸还是人脸?
其实这並无什么,可金鳞女帝的脸却唰的一下红润了起来。
“咦……你怎么脸红了?”
江沐顿时就明白了,敢情这金鳞女帝,还是个纯情少女?
虽然是几十万年的少女……
本来江沐还想著该怎样让金鳞女帝斩断红尘,一心修行来著,这下好了,更省心了,情竇未开,可以更加耐得住寂寞了!
想想也是,修行到这个高度的修士,只怕追求大道的道心是何其的坚定不移。
如寂剑大帝都狠得下心来献祭自己的乾元圣地。
“你——”
这下金鳞女帝彻底变得羞耻起来,说不出话来,想骂江沐,又怕激怒他,做出更加过分之事。
虽然这是化形来第一次被人如此亲近的捏脸蛋,確实很害羞,但区区脸红怎么可能压制不住?
要不是她被江沐给禁錮了……
江沐適时的收手了,他基本上摸透了金鳞女帝的心性,再得寸进尺就真的过分了,也极难让她诚心当看门弟子。
於是,灰白之光再度流转,金鳞女帝只觉得娇躯一松,法力运转,她脸上的红晕顷刻间褪去。
她身形一闪,拉开与江沐的距离。
虽然还在灰白流水中,这点距离弥补不了什么,但却心里安慰了不少。
不过她却有些懵,不知江沐此举何意。
是自信满满,丝毫不怕她反扑么?
“好了,逗你玩的,本人道心坚毅,刻苦修行,从不近女色。”
“不然这一身雄浑法力如何而来?”
江沐张开双臂,周遭的灰白流光动了起来,涌入他的体內,转眼间便消失不见。
金鳞女帝目光炯炯的盯著江沐,却不再放鬆丝毫,手中甚至出现一柄闪著金光的长剑。
“不过先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不是在日鸞圣地。”
江沐见状,丝毫不在乎一般,自顾自的笑道:“那时候,你还小呢。”
“准確的说,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金鳞女帝满脸问號,她实在是听不懂江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冷冷哼道:“你说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虽然你杀了寂剑大帝,確实是为万族生灵做了件好事,可这不代表著,我要委身於你。”
“虽然你很强,但倘若再轻薄於我,此剑便见生死!”
金鳞女帝语气之中,满是决绝,眼中格外的认真。
“別生气別生气,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看著动真格的金鳞女帝,江沐有些诧异。
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吧,怎么到了金鳞女帝口中如此严重?
於是江沐不再挑逗金鳞女帝了,转而说道:“我这张脸,你好像確实没见过,那这一张呢?”
江沐脸上一阵模糊过后,换成了第一次与金鳞女帝见面时的样子。
那本是一张不怎么出彩的脸。
可当它落在金鳞女帝眼帘之中时,却能够让那如死水般寂静的心湖荡漾起来。
四十七万年前惊鸿一瞥,四十七万年后再见仍怦然心动。
“盟庭书院,木屋池旁。”
“有一条贪吃的小鱼咬上了我丟出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