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江雾惜用力吻上他。
贺兰煜象徵性的挣扎了两下,然后回抱住她加深了这个吻。
结果就是贺兰煜再次被睡服了。
两人在画室上演征服。
江雾惜的背脊陷入未乾的画布,冰凉的顏料激得她轻颤,却被贺兰煜扣住腰按得更深。
她挣扎时绷紧的肩胛在画上拖出两道靛蓝的弧线,像坠入调色盘的天鹅。
画布被蹭得模糊,却隱约透出她的身形轮廓,有种朦朧的美感。
“这幅画不是要参展吗?”她问。
“不重要。”
贺兰煜的掌心顺著她腰窝往下抹开一片硃砂红。
顏料被体温烘得半融,隨著他顶入的动作在画布上碾出黏稠水声。
贺兰煜毫不在意画会如何,只吻著她的颈侧:
“別动....”
江雾惜抓著画框,有什么东西顺著大腿內侧往下淌,滴在了画上。
“换个地方...”她不自在地说。
贺兰煜见她仍在意,他牵起她的手,蘸取顏料按在画上,留下一个突兀的手印。
他立刻覆上来,手指挤进她指缝,在方才的痕跡上压出更大的掌印。
两种截然不同的红在交叠处產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如同血液与葡萄酒在餐布上交融。
江雾惜无奈:“现在彻底毁了。”
贺兰煜轻吻她,“不,是更好了。”
他就著这姿势抱起她转身,让她沾满顏料的后背面朝自己,而另一面的婀娜在原本灰暗的底色上,拓出一幅完美的人体拓印。
画框在剧烈晃动中刮蹭地板发出锐响。
一室旖旎。
后来,贺兰煜仅用一天的时间修改,保留了这幅画里灵肉结合的美感。
谁也没想到,这幅画成了他轰动艺术界的代表作。
他给它命名——《蚀骨灼心》。
並且,从不接受採访的贺兰煜首次答应了採访,记者问:
“有消息称目前您的这幅作品竞拍价已经超过六百万,不知道最终会落谁家?”
贺兰煜淡淡道:
“是团队那边出了紕漏,这幅画是非卖品。”
记者立刻深挖:
“看来这幅画对您有很重要的意义?”
镜头里,贺兰煜垂眸轻笑,五官都融化了。
“是,但我不便透露。”
记者不放弃,追问:
“这次的作品名为《蚀骨灼心》,是否可以理解为您的灵感来源?”
贺兰煜静默几秒,说:
“灵感来自我爱的人,没有她就没有这幅画。
之所以叫《蚀骨灼心》,不仅仅是因为那次....的过程蚀骨灼心,还因为自从认识她以后的每一天,她都让我蚀骨灼心。”
说著,贺兰煜忽然抬眼看向镜头,说:
“你真的对我很过分,但我还是爱你。”
之后无论记者再怎么问,贺兰煜都保持缄默。
一直到最后一个问题出现,他才开口。
“外界都在研究您这次的构图和笔触,还有人试图模仿,对此贺兰先生有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