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已经改变很多,也给自己很多了。
思及此,楚放推了林耀深一把,放开了他,说:
“你此刻站在这里,说明也没拴住她的心。”
林耀深这才想起来今天干嘛来了。
他皱眉问:“昨晚她没跟你在一起吗?”
楚放摇头。
林耀深说:“我有正事找她,但她不接我电话。”
楚放对他还算有点了解,知道能他这么严肃的时候不多,於是问:
“出什么事了?”
林耀深不確定楚放是否可信,没说话。
这个细节倒是让楚放產生了別的想法——
他看起来对夕夕挺忠心,应该不会做伤害她的事。
而且林耀深的底他最清楚不过,现在林家倒了他就成了边缘人,好控制。
最重要的是,他傻。
他找的人夕夕未必喜欢,倒不如打一张安全牌。
楚放隔著衣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林耀深曾经是车手,身材倒是练的不错,就是不知道技术怎么样。
林耀深被他盯得有点发毛,“干、干嘛?”
只见楚放拉开椅子坐下,对他说:
“聊聊吧。”
......
江雾惜收到b.c的通风报信,说两个男人撞上了,眼下正在对帐。
她『嘖』了一声,不想回去两头哄,从傅时砚那出来乾脆去见了裴序淮。
治疗结束后她收到他的信息,说关於安康医院的事要和她当面谈一谈。
她刻意从地库隨便开了一辆傅时砚的车过去。
裴序淮看见后双眸微凝,但未置一词。
她第一次到他家里来,没想到人前看上去高冷禁慾的裴总,家里的风格竟然十分温暖。
毛绒绒的地毯,包裹性极强的沙发,巨大的壁炉,里面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非常治癒。
江雾惜刚坐下,突然,一只猫不知道从哪窜出来,跳到了她的腿上,两个前爪上下踩奶。
“香檳很喜欢你。”
裴序淮笑著走过来,端给她一杯草莓牛奶。
江雾惜咬著吸管,手刚放在猫头上,猫就蹭了过来。
“没想到你养猫。”
裴序淮把她的吸管扶正,才说:
“从小到大,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养的很好。”
这话听著有点暗示性的曖昧。
江雾惜装作不懂,说:
“哦,那你很有天赋了。”
“不是,是耐心。”
裴序淮把胳膊放在她背后的沙发背上,微微靠近,说:
“小夕,我对你只会更有耐心。”
江雾惜终於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歪头问:
“所以医院你给我搞来了?”
裴序淮轻笑,“你还是那么聪明。”
他根本没计划跟任何人分享她,所以从一开始提出联手的计划,只有两个目的——
一是让傅时砚哄她去看病,因为他不想因这件事让她对自己產生任何排斥;
二是借傅时砚打压楚放,楚放曾对他用了什么手段,他就原样还回去。
此刻,裴序淮在无声中挪到了她身旁,以保护者的姿態將她圈进自己的领地。
“小夕,你想要那家医院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