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放怔怔看著出现在面前的人,下一秒再也忍不住,用力抱住了她。
“我很想你...”
他声音阻塞哽咽。
江雾惜回抱住楚放,轻声说:“我也想你。”
两人从玄关就开始接吻,一路吻到臥室,都难捨难分。
楚放乾脆直接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夹在腰上。
小別胜新婚。
结束后,江雾惜靠在楚放的肩窝里,搂著他的腰问:
“傅时砚最近在筹备什么?总觉得他要搞个大新闻。”
楚放道:“他想分家。把自己那块从傅氏集团分出来。他大伯一直掌管著一半营收很高的业务,他爸又在国外养了母子两个,他其实在傅氏到处掣肘。”
江雾惜马上明白了,为什么傅时砚没有利用傅洛姍来搭桥。
一是傅洛姍是他大伯的女儿,两人关係再好,利益纷爭面前,傅时砚並不信任傅洛姍。
他觉得江雾惜才是自己人,也好把控。
二是傅时砚这么拼命工作,和林安妮订婚也好,拿到东田也罢,都是为了建立他自己的实际掌控权。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个医疗板块作为傅氏集团新开闢的业务,是傅时砚唯一真正有话语权的。
无论是他大伯还是他爸,都没办法干预。
江雾惜又问:“他爸养在国外的母子俩是怎么回事?”
楚放一一道出——
当年,傅臣阁早就和一个女人感情稳定,並计划结婚。
但傅时砚的母亲横插进来,又有联姻目的,所以傅老爷子棒打鸳鸯,拆散了傅臣阁和那个女人,逼他娶傅时砚的母亲。
傅臣阁想要继承傅氏,只能听话。
但那个女人怀孕了,还生下了傅臣阁的第一个儿子。
傅臣阁瞒著所有人,把母子俩养在国外。
傅时砚也是前不久才发现的。
江雾惜眼里闪烁著光点,问:“那母子俩现在在哪?”
楚放平淡地说:“做掉了。”
江雾惜愣了。
楚放说:“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傅时砚突然来家里,问我拿东西。”
江雾惜回忆了一下,就是她藉机加上傅时砚微信的那天。
楚放说:
“他雇了国外的黑手党,把那母子俩杀了,偽装成车祸。但没做利索,被路人的行车记录仪拍到了过程。
所以他托我把证据拿回来。我当时给了他一个u盘,里面是唯一仅剩的一份视频。”
江雾惜后背一层冷汗。
傅时砚竟然真的这么狠。
她看向楚放,皱眉问:“你没备份?”
楚放摇头,“傅家和楚家,是牵一髮而动全身的关係。”
言下之意,楚放是不可能背叛傅时砚的。
江雾惜只觉骨头缝里都冒凉气。
她意识到自己手中的把柄还是太少了,能依仗的只是男人虚无縹緲的喜爱。
万一,她是说万一,有一天她不得不和傅时砚翻脸。
到时傅时砚绝对是一个可怕而强大的敌人。
江雾惜立刻警醒——
之前是自己鬆懈了,以为搭上傅时砚就万事大吉,目的也达到了。
但她现在改变了想法。
她得钻进这个男人的心里,牢牢占据一席之地。
而且还得掌握他的把柄,以做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