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现在有点死了。
从精神到肉体。
他怎么也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副田地?
昨晚,霍斯虽然成功引开卫兵,但也没能逃过卫兵的包围,眼看著没有逃跑的机会了,他便果掉头开始了撕杀,结果打著打著,对面忽然冒出来一个虎兽人,搁那原地自我介绍了起来了,什么他叫阿加西,是虎城几几王子,什么什么的……
霍斯起初还有些疑惑,但看著那虎兽人脸上诡异的笑,一下就想起来,这小子不是当时在虎城偷窥的那两人之一吗?
笑得特別噁心的那个!
顿时,霍斯就来火了,衝上去就是干,当时就想抽这小子了。
结果,他显而易见的,打输了。
原以为落在这变態王子手里,他高低要吃点大苦头,还打定主意死也不会透露半点儿情报,结果这一来,大牢的门没见著,给他关宫殿来了,那叫阿加西的王子还一直跟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那假笑就跟焊在脸上似的!
听的霍斯不明所以,却毛骨悚然,总觉到这王子有病!
那好在之后有个雌性虎兽人打过来,俩人干完仗后,又被虎皇叫走,他终於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
霍斯也是趁著这个机会,按照野传达的沈纹的指示,开始在这间房间里,展开地毯式搜索。
结果,就算他把这间大得离谱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沈纹说的很奇怪的东西!
让他好一阵焦虑。
这意味著他不仅要继续待在这鬼地方,还失去了作为“眼睛”的唯一价值。
……呃,好像还挺好的,没价值就能快些来救我了?_?
霍斯苦涩的安慰著自己。
他就这样,在屈辱、焦虑和对未来的恐惧中,睁著眼熬了一整夜。
然后,今天一大早,那个脑子有病的王子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手里还拿著一件……新衣服。
就是他现在身上这件。
当阿加西带著那种慵懒又充满审视的目光,示意他换上这件几乎透明的玩意儿时,霍斯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当场就崩断了。
一下就明白了这个变態王子动的什么心思了!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发出过那么尖锐的叫声。
而现在,他正生不如死地坐在阿加西的腿上。
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僵硬得像是石头。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已经出窍,飘在天板上,面无表情地看著下面这个不乾净的自己。
凯尔!沈纹!你们再不来,我就要被这个变態玷污了啊啊啊!
霍斯在內心土拨鼠尖叫,脸上维持著生无可恋的麻木。
阿加西並不知道霍斯內心如何。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霍斯在想什么。
自从那天在城里惊鸿一瞥,这狮子兽人就勾起了他全部的兴趣。
那种锋芒毕露,那种仿佛立於云端、高不可攀的姿態,让他升起最原始、最强烈的褻瀆欲。
之后找来的任何美人,都显得索然无味,甚至让他觉得吵闹。
直到昨天终於得偿所愿,將这头雄狮抓进自己的牢笼!
起初,他其实是有些失望的。
因为这头狮子跟他的外表好像不太一样。
可还没等他升出那种被欺骗的感觉,霍斯对著他破口大骂,甚至不顾一切地向他发起攻击时。
他感觉,他又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