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车窗玻璃，她仿佛也和他专注的视线撞了个正著。

*

一周后，欧文转院回到这边。

姜南耳如约去了医院看他。

病房里嘰嘰喳喳的很热闹，被欧文的同学和队友挤满了。

姜南耳带著水果出现，立刻就成了动物园里的动物，被围观。

“喂喂你们！走开！都走开！別嚇到她！”

欧文在床上急的不行。

幸好这群白人男孩没有不好的意思，就算围著姜南耳，也没有失礼，视线中只有对她单纯的好奇。

后来在欧文的驱赶下，他们勾肩搭背的很快离开。

“姜！”

欧文看著姜南耳的眼睛亮亮的，“你真的来了！”

“答应过你。”姜南耳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欧文从里面掏出一颗苹果咬了口，“咔嚓”一声。

“好甜！”他笑著对姜南耳说。

其实他不喜欢吃苹果。

但这是她拿来的。

姜南耳也没有坐很久，大概半个小时就离开了。

欧文恋恋不捨，欲言又止，看起来还想让她明天再来看自己。

姜南耳看出来了，但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

晚上有个应酬，结束的时候已经挺晚的。

从pub出来，风一吹，她觉得自己好像比刚才更醉了点。

“姜，再见。”

“再见。”

和同行的人拥抱道別后，姜南耳呼出口气，拢了下身上的风衣，一抬眸，却看见几步远外，应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