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著还疼的手腕,试探问出这句不痛不痒的问话。
应妄揽著姜南耳,她没推开他,软软安静的在他臂弯里,这让他兴奋又激动。
没什么耐心的冷脸吐出一个字:“滚。”
说完就带著姜南耳离开了。
陆野那朋友硬是没敢追上去。
等人走了,才掏出手机给陆野打电话。
可陆野正忙著,打了四五个都没通。
——
应妄抱著姜南耳上了车,刚要启动就听她嘟嚷说难受想吐。
应妄倒不是怕她吐在车上,只是怕她吐车上不舒服,於是將她带回了酒店。
陆野包了整个酒店,宾客都可以隨便选房间去休息。
应妄带姜南耳开了个房间,將她扶到浴室。
“小耳朵,要吐吗?”
姜南耳扶著洗手池,轻轻摇头。
他又把她带回房间,安顿在床上。
“小耳朵。”
应妄轻声叫她,將她扶起来靠在身上。
唇边抵过来微凉的玻璃杯杯口,他柔声哄她:“喝点水,兑了蜂蜜的。”
姜南耳就著他手喝了两口,期间眼睛都没有睁开,长而密的睫毛柔顺垂落在眼瞼下。
应妄一手將杯子搁在床头,一手小心托著她躺回枕头上。
头刚碰到枕头,她突然睁开眼睛。
水雾迷濛的眸,影影绰绰,似醒似醉。
应妄仿佛被吸入一个不可逃脱的漩涡里。
等到回过神,已经控制不住倾身低头,薄唇轻碰她粉嫩的唇瓣。
她没有抗拒。
对他来说,不抗拒等於纵容。
纵容他获得更多。
於是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微微托起她的下巴,方便更加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