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摸了下脉象,小声问道:“大妈,你这有点上火吶。”
“嘿,你这可算是说著了!”大妈像是遇到知心人一般,顿时滔滔不绝起来。“..—·郝仁,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郝仁往大妈身后瞅了瞅,得儿,罪魁祸首也在!
“大妈,这年轻人实在是不懂事!哪能天天这么折腾!”郝仁大义凛然的说道。“不过,您也得体谅他们一下。毕竟—·没孩子的日子,不好过啊。”
大妈想了想,点头道:“你说的也对。我跟你说,大妈那也是过来人!想当初,我刚嫁过来“
.””
良久,大妈终於心满意得的回去了,罪魁祸首过来了。
“郝大夫,我这两天喉咙有些不舒服。是不是感冒了?”隔壁小媳妇红著小脸说道。
方才大妈的话,她自是听到了。只不过,她也没有办法。郝大夫给的方子、药丸太强了—“
郝仁把了会脉,皱起了眉头。
“郝大夫,是不是挺严重的?”见郝仁脸色有些难看,小媳妇慌忙问道。
“小嫂子,你这———倒是不严重。我只是在犹豫怎么给你开药。”“
“是不是医务室没有这药?”
平日里秦淮茹与小媳妇也是经常聚在一堆的,这会儿功夫她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郝仁看了眼她的身后,压低了声音:“小嫂子,你晚上少喊两嗓子,这喉咙就不痒了。”
“啊?!”小媳妇顿时羞涩难当,捂著小嘴跑回去了。
不顾自家媳妇儿威胁的眼神,郝仁理了理白大褂,对著后面喊道:“有请下一位!”
接诊了最后一位病人后,郝仁疲惫的伸了个懒腰。至於秦淮茹,一早就被他支回家烧水了。
“郝仁。”似乎怕被人发现一般,贾旭东踩著点的进来了。“上次那——“
郝仁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小丸子好使不?”
“好使!”贾旭东兴奋的竖起了大拇指。
“你说说使用前后的症状。”郝大夫本著医者良心的態度,问起病人服药后的反馈。
贾旭东尷尬的搓了搓手:“就是—·就是之前只能几下现在能几分钟了。“
“几下?”郝仁仿佛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贾旭东连忙找补:“现在好多了。”
郝仁点点头:“钱呢?”
“这呢。”贾旭东掏出一沓票子,放在了桌上。“郝仁,能不能便宜点?刚买了自行车——实在是不宽裕了。”
“嘿!不瞒你说,我这可就剩下这么几颗了。以后再想要,你就是搬著金山银山过来,那也是蛤长毛——不可能的事!”
“这就没了?”贾旭东惊道。
“你以为是大白菜吶?蹦在这墨跡了。一句话,要不要。”郝仁不耐烦的道。“我可等著收摊——.—.下班回家吶!“
中院的黑暗里,易中海不满的看著贾旭东。
“这回怎么就这几颗?”
“师父,那黑心鬼说了—就剩这几颗,以后都没了!”贾旭东小声嘀咕著。
易中海低声道:“那也不能少一半吶!”
“要不,您改天自己问问他?”贾旭东內心的得意著。就您这好面的人,哪捨得亲自下场!
易中海烦躁的摆了摆手:“行了!你先回去吧!”
“好嘞,师父!明儿见您嘞!”贾旭东愉快的跑回了家。
跟著师父混,就是特么的好!不但有药丸子吃,还能净落三瓜两枣的!不过,郝仁那边没药了咋整?要不要弄几颗六味地黄丸,糊弄—孝敬一下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