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白天去学校上班,晚上还要照顾咱们邻里。”
在眾人的溢美之词中,郝大夫扶著腰-打开了医务室的门。这几日夜里是凉了些,
所以伤风感冒、发烧受凉的人就多了起来。
所幸如今的医务室,药品比较齐全。诊治过程也就简单了起来。
“阿司匹林,早晚各一次,每次半片。”郝仁大声嘱咐著。
“好嘞,谢谢您了郝大夫。”
病人拿起包著阿司匹林的小纸包,起身便走了。
“下一位———贾旭东?”郝仁抬起头来,这才看清坐在对面的人。“你这是?
贾旭东涨红著脸,往门口看了几眼,这才小声说道:“郝仁,你有药吗?”
“你有病啊?”
“就傻柱儿吃的那药。”贾旭东连忙补充道。
傻柱儿吃的药?郝仁稍微想了一下,也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大嘴巴!
“没了。”郝仁淡淡的说道。
贾旭东急了:“郝兄弟,自打上回咱之间可就清了。您不能因著以前的事,见死不救吶!”
“停停停!什么见死不救的?你这扯的可是有点远了。”郝仁不耐烦的说道。
“郝仁,傻柱儿可是说了。多亏了你,他媳妇才怀上的。”
“贾旭东,再乱说,哥们儿可就大嘴巴抽你了。”什么多亏了我,他媳妇才怀上的。
听听,这像话吗?像话吗!
“等等!”见郝仁要急眼,贾旭东赶紧把手伸怀里,掏出几张阿堵之物。“我买傻柱儿吃的那药!”
郝仁瞄了一眼阿堵之物,不慌不忙的说道:“那药,可是我师父老李一一就是轧钢厂原医务科李主任,临走前特意给我留下的。知道因为什么吗?”
贾旭东茫然的摇了摇头。
“他听说我媳妇儿不好生养,这才收集了各种名贵中药材,配了那么几颗。这可是很珍贵的哦。”
贾旭东连忙点头应是。
“如今何雨柱家的倒是怀上了,可我媳妇儿还没动静吶。你说,我能卖给你吗?”
“那不—-能。”贾旭东似乎听懂了郝仁的意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管什么时候,谁都不想当了绝户!
“所以说——”郝仁慢吞吞的说道。
“你別说了。”贾旭东忽地站了起来。“我懂你的意思。你比我更需要它。”
看著贾旭东决然离去的背影,郝仁有些凌乱了。哥们儿的意思是得加钱!你倒是让我把话说完啊!
令郝仁没想到的是,贾旭东才出去没多久,又急匆匆的跑回来了。
“郝仁,我加钱!”
贾旭东边说著话,边掏出了一把钞票。
郝仁吞了吞口水,復又舔了舔嘴唇。这次可不能再拉扯了,万一这小子又跑了呢?
“一次一粒,不要多吃。”
贾旭东回去了,郝大夫忙开了:六十———一百——一百五两百!
,这小子真特么有钱!
中院水池旁。
“师父,一次一粒———不能多吃。”贾旭东说道。
“钱都用完了?”易中海疑惑的问道。
“那小子可黑著吶,一粒收了三十!”贾旭东嘧起了郝仁。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良久后,易中海说道:“那行,你也赶紧回去吧。”
贾旭东捏著手里的小药丸还有钞票,一路小跑的溜回了家。
看著徒弟的背影,易中海有些无奈的嘆了口气。
半夜三更,一道黑影贴在了贾旭东的窗台下“这小子今晚这么生猛?”黑影兴奋的感慨道。忽然他又似听到了什么,隨即起身朝对面走去。
片刻后,他瞪大了双眼,仿佛见识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一大妈·一大爷··.你们也不怕闪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