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夜三更的,去后院干什么?”何雨柱小声问道。
许大茂眼皮跳了跳:“你问谁吶?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大茂哥,会不会是—.”閆解成想起了鸡屁股,犹犹豫豫的问道。
“閆解成!闭嘴吧你!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还特么有没有公德心了?”许大茂骂道,接著也不管旁边两人,“嗖”的一声就往家里去。
何雨柱打量了閆解成一会,见他一脸慌张,便知道这里面有事。有心想要问问,奈何旭东窗下,岂能吃瓜?他也就急慌慌的回屋了。
菜窖里,贾张氏总算是寻摸到了饃筐。漆黑中,她数了起来:一、二、三、四、五。
对的,不多不少,数目正好。
忽地,她又感觉到哪里不对。连忙放下饃筐,復又摸了一遍。
接著一嗓子干豪,惊醒了四合院:“哪个挨千刀的混帐玩意儿!把我们家鸡腿都给偷吃完了1”
隨著贾张氏的这一嗓子,整个四合院亮堂了起来。
后院里住的是许家,刘家,聋老太太。老许家此时只有许大茂,他自然是不敢出来的。聋老太太大概是此时又聋了,也没动静。只有刘海中披了件衣服,拉著布鞋先到了。
“贾家嫂子,您这是怎么了?”刘海中掖紧了衣服,大声问道。“今儿可是旭东大喜的日子,
这怎么还豪上了。”
贾张氏端著饃筐,放在了地上。
“他二大爷,您来瞅瞅!好好的几只鸡,腿啊全没了。嘎~”
在这三五分钟的时间里,院里的人已聚集了不少。就连新郎官贾旭东也弃了洞房,跑了过来。
“妈,您哭什么?”见亲妈豪的悽厉,贾旭东一脸焦急的问道。
“旭东怎么也出来了?赶紧回去,可不能耽误了洞房。”有人笑著打趣道。
贾旭东红著脸,訥訥不能言语。
人群里倒是有人接过去了:“耽误不了!早就洞房了—啊的一声就没了。”
许大茂?这小子还是跑来听墙角了!贾旭东猛地抬起头,往人群里看去。有本事就別让爷爷逮到,不然锤不死你!
“你瞎说什么。”朱小妹掐了把男人的腰,疼的他是牙咧嘴何雨柱忍痛凑到了朱小妹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
“这么快?”朱小妹也异了。如今她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对这些事也是轻车熟路—————『啊”的一声就结束,春姐得多难熬啊。
就在小夫妻说著悄悄话的功夫,易中海也过来了。
“贾家嫂子,这鸡—怎么了?”他压抑著心里的厌恶,淡淡的问道。其实,还离的老远,他就已经听白了。不就是藏好的鸡,被人偷吃了鸡腿吗?
该!真特么活该!本来可以稳稳压傻柱儿一头的,愣是让这猪队友给整岔劈了。如今被偷吃了鸡腿,知道干豪了?可不就是一活该吗?
贾张氏端著饃筐,到了亮堂处,然后才哭诉道:“大傢伙儿都来看看,好好的几只鸡吶!都被那黑了心的糟践鬼给了!一只鸡腿都没留啊,全没了!”
这会有了灯光,眾人才看清饃筐里的物事。人群里先是发出“”的一阵惊讶声,接著就是此起彼伏吞口水的声音。
中午吃了顿席面,肚子里便有了些油水。晚饭?自然是没人吃的,那不纯浪费粮食吗?如今的这个点,正是饿肚子的时候。乍一见著了熟鸡,闻到了肉香。试问,哪位同志又能抗得住?
“贾大妈,您这鸡————哪来的?”人群里有人问起。
“不会是打席面上扣下来的吧?”又有机灵人问道。
“那可不!昨儿晚上还听厨子说有鸡吃吶。”
听著眾人的议论声,贾旭东的脸色渐渐的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