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郝仁的话,贾张氏翻了个白眼。
阎埠贵却涨红了脸:“贾家嫂子,您若是信不过我,那就另请高明!跟一监工似的,站在这里。”
“老阎,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了。怎么就信不过当监工了?”贾张氏扯著嗓子,开了。“我站在可不是因著你,是在等我家旭东接新娘回来吶。”
“那成!您站在这顺便把礼钱收了吧!”阎埠贵起身,作势要走。
“阎埠贵!你可是收了润笔钱的!要走,就把润笔钱还了。”贾张氏边说著话,边把手摊在了阎埠贵跟前。
阎埠贵看著记得差不多的礼金簿,他是一脸纠结。片刻后,咬了咬牙,还是坐下了。
贾张氏枝招展的笑了起来:“老阎吶,记完帐,別忘了多核算几遍。这和钱相关的事,出了紕漏可就不好看了。”
阎埠贵忿忿的哼了一声,把头一扭就没再搭理。
见状,郝仁就要推著车子进去。未曾想,没待他走动,贾张氏便挡了过来。
“郝仁,你们家可还没给份子钱吶。”贾张氏復又伸出了,她那只白白嫩嫩的小胖手。
郝仁扎好车子,问道:“什么份子钱?”
“我们家旭东结婚,你不得掏一份?”贾张氏又笑了起来。
见贾张氏笑了,郝仁也跟著笑了:“贾大妈,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结婚时,你们也没出份子钱吧?”
贾张氏茫然的看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连忙摆手:“您看我!当初郝仁他们可是在轧钢厂办的,不是我收的礼金。”
“这不可能!旭东可是找我要了一块钱吶!”贾张氏喊道。或是嗓门大了点,竟有些岔劈了。
郝仁摊了摊手:“贾大妈,就咱这人品,还能给你扯谎?指不定是贾旭东逛了你,拿钱瀟洒去了!喷喷,一块钱吶,都够整两斤猪肉孝敬您了。”
“郝小子,你先在这等著。我进去问问易中海!这事儿他肯定知道。”贾张氏转身就要朝中院跑去。
郝仁连忙喊住了她:“贾大妈,你们家席面怎么样?”
“怎么著?想掏份子钱了?”贾张氏一脸得意。“咱老贾家的席面,可比傻柱儿办的强多了!”
“嗨!您怎么张口闭口不离份子钱?”郝仁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虽说当初我结婚,是在轧钢厂办的。可那实打实的席面,您也是去吃了?还没掏一分份子钱!如今轮到旭东哥结婚,这席面怎么也得还回来。”
“啊!你这个坏小子,不掏份子钱,还想吃席面儿!”贾张氏急的跳起了脚,颤颤巍巍,波澜壮阔。“我可告诉你,这事儿一一门都没有!好好的小子,怎么跟著阎老抠学坏了———“
“嘿!他贾家嫂子!可没这样埋汰人的!”阎埠贵也急了,咱一人民教师,哪能落下这名声?“这还当著面的埋汰吶!”
这会贾张氏也自觉说错了话,扭身跑去了中院。接著打前院,传来了贾张氏的叫喊声。
“郝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想吃席面儿,就掏钱!不掏钱还想吃白食?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