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他是万万不能和许大茂说的。毕竟·.跑去倒座房听墙角的只有自己,许大茂算是搂草打兔子,给顺带上了。要是让许大茂知道,他是被自己给连累了。那还不得被他惦记上?
“不知道。”贾旭东闭上眼睛,又接著说道。“许大茂,明早儿天不亮就得喊我。咱得想法子,把锁砸下来!”
黑暗里,许大茂回了句知道了。
这一觉,贾旭东睡的很踏实。任谁半夜里跑去听了阵墙角,都会睡的这么踏实。自然,他也不能例外。
除此之外,他还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在梦里,他又回到了相亲的那一天。不管是秦淮茹、朱小妹,还是李玉春,都拉住他的手,围绕在他身边。他开心的拉住其中一个身影,紧紧拥进怀里,摸索著—抚摸著。
他身体的温度在升高,怀里的身子也愈发滚烫。隱隱约约间,耳边传来了朱小妹的靡靡之音。
他努力的睁开眼,想要看清怀里的人,看清愉悦的源泉!
於是,他睁眼便看到一脸惊恐的许大茂·—-以及院里的三位大爷。
“贾旭东!许大茂!你们俩在干什么!”易中海红看一张老脸响斥道,
刘海中也是一脸的不自在:“这像话吗?这像话吗?”
“成何体统!”阎埠贵看向了一旁。
我尼玛!贾旭东一把推开怀里的许大茂,泛起一阵噁心。
“师父,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听我解释。”贾旭东急忙喊道。“我昨晚去了趟茅房。回来后,就发现门被上了锁。大半夜的,总不能把咱四合院都吵醒了。所以就来这菜窖,凑乎一宿。您各位瞧瞧,这门板上的麻袋还是从旁边寻摸到的。”
见贾旭东说完了,许大茂也连忙起来:“我和旭东哥一样!也被別人上了锁!还是我先来菜窖的吶!”
易中海和刘海中、阎埠贵对视了几眼,然后才说道:“老刘、老阎,你们俩看呢?”
“虽然这个—嗯姿势有些不雅。”刘海中也觉得有些辣眼,俩大男人大男孩,抱在一起。虽说衣服还完整著,可耐不住姿势妖嬈啊!
刘海中话未说完,易中海就抢了过去。
“衣服都穿的整齐著吶。是吧?老刘、老阎。”易中海瞪了贾旭东一眼。“应该就是昨晚来菜窖里贪凉,睡到夜里又冷著了。这才抱在了一起。”
阎埠贵往四周寻摸了一番,心下明白,应该就是这么个事儿,
“老易,他俩说的锁?”阎埠贵还是问道。
“哪有什么锁?今儿早上,你可是第一个来菜窖的。路上有看到贾家、许家被锁了?”
易中海不耐烦了起来。幸好是阎埠贵最先发现的。趁著现在人不多,麻溜把这事解决得了!再耽搁一会儿,整个四合院的人可就都起来了。那时候就是黄泥掉裤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阎埠贵摇了摇头。
今儿一大清早,他就打算来菜窖寻摸几张木板。沿路上的贾家、许家可都还关著门吶,哪有什么门锁?
“这俩小子睡癮症了吧?”阎埠贵摇了摇头。“咱们院里,除了医务室。哪家也没个上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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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笑了笑:“就是孩子贪凉惹出来的事。我看,就这么滴吧。”
见三位大爷轻拿轻放了,贾旭东和许大茂也是如释重负。几人正待要出菜窖,这时何雨柱抱著两块断了的床板,走了进来。
“嘴!您几位这么早开会吶?”
何雨柱略有些不好意思。昨晚电子內插基团的反应比较复杂,没有控制好升温速度,所以反应就剧烈一些。原想著趁著早上没人,赶紧弄两块木板换上,没成想,还是赶上了。
许大茂凑近了贾旭东身后,小声嘀咕著:“这王八蛋一准是来看咱们笑话的!”
贾旭东这会也犯了迷糊,难不成不是郝仁?真的是何雨柱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