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下午刚散了酒席,贾大妈便又找上了何雨柱。说是没吃上酒席,非要他退一块钱—这一回,连朱小妹捏著拳头都没用了。毕竟,朱小妹要不了她的命,可钱却是她的命。
新婚的小两口正愁怎么办吶,许大妈带著子大茂登场了。只一句『没十块钱不成”,就骇得贾大妈跑回了屋。於是,许大妈堵住了老贾家的门,了一下午。
直到易中海出面——也没卵用。没奈何,续著中午的婚礼,三位大爷又办了场院大会。
等这一番折腾完,已经是大半夜了。
於是,秦淮茹起晚了,连带著影响了爱国敬业的郝老师。
淮茹误我啊!郝老师一边念叨著,一边走到了化工实验楼下。然后就看见,一头骡子正啃著青华的校校草。
“郝老师。”林国栋从骤车后冒了出来。
“这是你弄来的?”青华学生果然是能文能武,上做得了实验,下赶得了骡车。
林国栋有些扭捏:“我姥爷给送过的,这就是我姥爷。”
骤车后面又走出了王浩.和一老头。
郝仁一个箭步衝上去,紧紧握住了林姥爷的手:“太感谢您了。这一路挺辛苦的吧?早饭吃了没有?”
林老头呆住了,大文曲星握了我的手矣。
“不辛苦,庄稼人都习惯了。”林老头还是反应了过来,接著又道:“早上吃了,挺好的。”
“林姥爷.”
“使不得,使不得。当不得老爷。”林老头连连摆手。
得儿,还会错了意。
“老人家。”郝仁换了个措辞。“这一车——草,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嗨,就是一把子力气的事。哪能算的上帮忙。”林老头抚摸著骡子,轻声说著。
“王浩,你去食堂借个盆来。再接盆水,撒把盐。”郝仁安排著。“这大热天的,不饮(第四声)点盐水可不成。”
听见郝仁的话,林老头竖起了大拇指:“郝老师,您不愧是文曲星。这些牛马的事儿,您也懂。”
郝仁露出谦虚的笑容,咱也是做过牛马的人,这点事儿必须懂啊。
“老人家,您和国栋去那边歇一下,我把这草卸下来。”
郝仁说完就解开了绳子,走到骡车一侧。两手直插到底,略一发力,一半的草便落了地。(卸过草车的应知道,这只是基操)
林老头吧嗒著菸袋:“你们郝老师,倒是个使力的好手。”
很快,一车的黄蒿就倒腾到了地上。
“国栋,喊几个千里马过来。把这些草,多翻几遍,晒乾了收起来。”郝仁小声说著。“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编草甸子用。”
“郝老师,我明白了。是不是要保密?”林国栋果然聪明,一点就通。
郝仁给了他一个讚许的眼神。
“郝老师,水来了。”远远的,王浩端了盆水跑过来。
林老头接过盆,放在骡子面前。骡子先是闻了闻,又舔了几口,然后便撒了欢的饮了起来。
看著满头大汗的王浩,郝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里离食堂可是大几百米,端著盆水跑过来,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可是一想到,他为什么不掌著空盆来实验楼接水,郝仁便有些气结。
“浩啊,活干得不错。今儿中午,郝老师带你们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