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连忙接住,心下大喜。整天看那帮大人抽菸,今儿总算能尝一尝了。
“傻柱儿,算你小子识相。哥们儿不和你一般见识。”说完,一溜烟的窜回了后院。
见许大茂溜了,何雨柱小声笑道:“郝仁,你是真坏啊。要是许大妈闻著烟味儿了,还不得抽死这小兔崽子!”
没一会功夫儿,中院的水池旁就架好了两块门板。几位大妈赶忙把洗好的碗筷,一一摆在上面。
不远处,师大爷正站在火炉子旁忙活著。
鱼和肉是要提前准备好的,明儿一早可来不及。鱼是鲤鱼,裹了麵粉炸的金黄。肉是大骨头,
多放点盐,提前卤出来。这个天,盐少了可不成。过不了夜就得坏。不过看那大骨上的肉含量,必是朱小妹出品。
郝仁几人忙活完了,便找了个墙角歇著。
“柱子哥,你这席面儿得不少钱吧?”刘光齐找了条毛巾,擦著汗。
何雨柱面有得色:“看这么些大荤,不了几个钱。”
“不能够吧?”閆解成一脸的不信。受益於『家传”绝学,了几眼就合计出费了。“就这些荤菜,一桌没个五块下不来。”
何雨柱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才小声说道:“知道你们嫂子是哪个厂的不?屠宰厂!这一桌席面也就鲤鱼、猪肝费些钱。其它的大骨、下水,都是些没人要的玩意。”
郝仁点点头。这年头,二师兄的下水可不值钱。猪肉能卖到六七毛,猪脚只能三四毛。至於猪大骨更是五毛钱一套的白菜价。
“明天怎么安排?”郝仁问了句。
“师大爷都给我安排好了。明儿一早,解成、光齐跟我去接亲。”何雨柱有些兴奋了起来。“回来也得快十一点了,再忙活一阵,十二点准时开席!”
“师大爷席面做的多,婚礼的事他懂。”郝仁思付了一下,还是问道:“贾大妈和一大爷那?”
见郝仁提起贾大妈和一大爷,何雨柱的脸色顿时跨了下来。
“二大爷说了,明早他再去知会声。他们再坤著,那就算了。”似是想到了什么,何雨柱又乐了。“今儿中午打饭的时候,贾旭东还恭喜我。你们说,这小子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郝仁用力的绷住了脸,憋著笑:就朱小妹那战斗力,他没当面谢你都算是收著了。
夜深了,四合院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只不过,从中院里时不时传出来一阵肉香,挠的人心里直痒痒。
“旭东,这事儿真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不顾一旁易中海的眼色,抓著好大儿的手,关心的问道。
“妈,我都想好了。这事就这么滴吧。”自打见识了朱小妹的臂力,他现在心里只有庆幸,哪还有心思管挖墙脚的事。
“旭东,你这么想就对了。”易中海夸讚著。就这心胸,自己是真没看错人。“都住一个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他一大爷!敢情儿不是挖了你家墙角!”贾张氏跳了起来。“旭东,这事你得听妈的!不能就这么放过那傻柱儿!”
贾旭东有些头疼。我的亲妈矣,就朱小妹那拳脚你撑的了几下?好不容易祖上显灵,让何雨柱跳出来挡了一劫,你还寻思啥呢?
“妈,那朱小妹·你敢让她进咱们家门吗?”
贾张氏刚要跳脚,突地又熄了火:“怎么—怎么不敢?”
易中海著笑,腿肚子都抖成这样了,嘴还硬著吶?
“贾家嫂子,我看上次那个李玉春挺不错。长的清秀,人也『瘦弱”,还是屠宰场工人。”易中海说话的时候,故意强调了『瘦弱”俩字。
果然,贾张氏听清楚了,道:“找媳妇儿,可不得找瘦弱一点的。要是都像朱小妹那样的,这还了得。”
“旭东,你看呢?”易中海看向了贾旭东。
贾旭东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自己总不能被一个傻子比过去吧?
“那好!贾家嫂子,王媒婆那”易中海拉长了音。这事儿,还得贾张氏出面服个软。不然那王媒婆还不得在中间坏事儿?
“还得去找那老货—.”贾张氏略有不甘的嘟著,那老货下手可真狠吶。“明个儿我就过去,咱可是了钱的!”
易中海站了起来:“那行,就这么说。你们娘俩再合计合计,我就先回去了。你一大妈还在家里等著呢。”
贾旭东连忙起身,要送易中海回去。
两人刚踏出门,便听到后院传来一阵『鬼哭狼豪”。
“妈妈,妈妈!我真没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