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恩如此说道。
“好的队长,我明白了。”
卢泽最近也没什么事做,刚好有点閒,听到邓恩的安排自然没有什么异议。他也去休息室换上了见习督察的制服,带好证件,便跟著托勒督察出了安保公司大门,登上了带有警察徽记的马车。
“所以,那位多赛特子爵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觉得他的死有蹊蹺呢?”
摇晃的车厢里,卢泽问道。
听到卢泽的问题,托勒督察一时间露出了十分尷尬的神色。
“嗯...因为现场的状况,並不太体面。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敬,我就不细说了,请你们自己去现场看吧。”
你这么说,简直就是在吊我胃口啊。
卢泽心里想道,见托勒督察真心不愿意说,便也不再追问,而是闭上眼睛养神。抱住胳膊时,
他下意识地按了按胸口,內侧的左边口袋里,藏著骨笛和铃鐺,右边口袋里则藏著发条小丑。好在三件东西都比较小,不至於隔著衣服凸显出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测试,他发现小丑的发条是有上限的,当灵性灌注到一定程度,发条就会再度锁死无法拧动。在这种情况下,发条大概能撑三分钟左右。不过,对於近身战斗来说,三分钟已经很足够了。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廷根市最高档的金梧桐区,在一处高档的独栋別墅前停下。这座属於多赛特家族的別墅又比阿兹克先生的要好上一些,占地辽阔,被苑、人造喷泉和草坪围绕。笔直宽阔的道路连接散落在各处的马既,园丁房,僕人房、酒窖等地。
此刻,正有大批警察守在外面。
卢泽和弗莱在托勒督察的带领下进入主楼,他们看到客厅內有几位衣著华贵的男女正在被警察们围著,询问一些问题。警察的態度很是恭敬,而这几位贵人脸上的表情,除了高傲外,还有几分尷尬与气愤。
那位子爵究竟死成了什么样子,让他们都变成了这幅样子?
卢泽越发好奇。
他们走上二楼现场,托勒示意守在臥室旁的警察让开,然后递给了他们一人一双白色手套,“麻烦两位了,希望你们能为我们找到线索。”
两人带好手套,推门而入,然后就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
只见,多赛特子爵的尸体被白布遮住,他身体的某个凸出,正將白布高高撑起...即使他已经死了,还是保持了这样的姿態。
两人目瞪口呆。
“这...这真的...太挺了。”
片刻之后,弗莱迟疑地说道,那张冰冷的脸也多了几分不堪。
是啊,一会儿咱们还得掀开白布验尸呢,我真的不想看那种画面。
卢泽也很无语。
弗莱在房间內左右扫视,很轻易就在床头桌上找到了一些粉末。
“木乃伊粉,助兴用的。”
他显得一点都不意外。
“可怜的子爵大人。”
卢泽摇摇头,不知为何,突然从他嘴里蹦出一句,“我想,他可能需要一副深一点的棺材。”
“为什么?”
“因为太浅的话,棺材盖可能会被顶起来。”
卢泽说完这句话,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相应的场景,然后噗的一声,忍俊不禁。
“啊哈哈哈哈!”
他的笑意愈发强烈,根本忍不住,直接放声大笑起来。他的笑声是那么激烈,隔著门都传了出去。
“卢泽,你小声一点!”
弗莱提醒道。
“哈哈哈!我控制不住!”
可是卢泽根本忍不住,他拿手捂嘴,可是笑声却从嘴角挤出,响亮地迴荡在臥室中。他看到房门被推开,托勒督察愣然看向他们,也看到正从楼下赶来,气势汹汹的几位贵人。
糟糕,这下可不是社死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