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药剂我已经交给申夏了，你还来做什么？”柳思怡一见项安就警惕起来。

“不是找你。”项安摆摆手，转向谭灿灿，“有件事需要你协助。”

柳思怡冷哼一声：“灿灿现在要配合我的实验，才没空跟你走。”

话音未落，谭灿灿猛然从椅子上起身：“走吧。”

柳思怡表情一僵，隨即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谭灿灿一眼。

看著柳思怡吃的样子，项安觉得相当爽快，又趁势补充道：

“上阳基地研发的那种普適性进化药剂，你也准备一些。隨著规模扩大，总有人需要北柳思怡闻言瞪圆双眼：“你什么资本家！现在既要搞抗体研究又要做病毒分析，我连睡觉时间都没有..：：：”

项安打一棒又给个甜枣：“过两天给你配助手，减轻工作负担。”

柳思怡还想要爭辩，项安已经果断带著谭灿灿离开。

“配合我实验时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柳思怡望著谭灿灿的背影，忍不住小声嘀咕。

穿过瀰漫著刺鼻消毒水味的气闸室，项安边走边简要说明巨型飞行生物的情报要点。

谭灿灿紧隨其后走出抗体培育室，一片细碎的雪恰好落在她鼻尖的弧度上。

“结合你之前对变异体的感应经验，”他推开避难所厚重的防护门，金属铰链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变异动物是否存在与丧尸协同作战的可能性？”

回头却发现谭灿灿仍佇立在门外，正摊开掌心接住飘落的雪片。

直到听见问话尾音，她才恍然惊醒般跨入防护门內侧，金属门栓在身后咔嗒闭合。

“小金毛它们確实能感知到变异体的存在，而它们对变异体实际上也保持著敌对態度。”

她稍作停顿，继续道：“不过我认为，如果变异动物从未与我们接触过，確实有可能与变异体配合行动...毕竟从某种角度来看，它们可以算是同类。”

项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假设那只巨型生物就是变异后的猛禽，你能与它建立沟通吗？”

“如果距离足够近，它能够听清我的声音，就可以尝试。”谭灿灿点头，“需要的话，我可以先通过普通变异体进行適应性训练。”

项安抬手制止：“上次你不是说过，感应过程会產生剧烈痛感吗？我们不需要额外练习，保留精力应对关键时刻更重要。”

谭灿灿凝视著项安的双眸，渐变白的发梢在顶灯下折射出冷光：“那都是过去的感觉了，自从那次之后..：”她將垂落的髮丝別至耳后，“只要是你的需要..：”

“你..：”项安眉峰微动露出复杂神色。

“別误会！”谭灿灿连忙摆手澄清，“我的意思是，感谢你让我摆脱被排斥的困境，

这份信任值得我..：”

她抿住嘴唇止住后续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