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伯来想说这样不好吧,他老板让他寸步不离跟著小姐的……
但转念一想,他们是夫妻,轮不到他一个外人说不可以吧……
他犹豫了一会儿工夫,徐斯礼就没了耐心,眼神一淡,立刻又出现两个保鏢,果断乾脆地將希伯来架走,直接替他做好决定。
时知渺:“……”
哪来的恶霸?!
徐斯礼有恃无恐地勾起嘴角,上前拉住时知渺的手:“走,带你去看看你老公当年挥洒青春和汗水的地方。”
时知渺挣了一下,没能挣开,反而被他握得更紧,强调道:“我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也要看。”徐斯礼霸道,“早就想带你来了,当年我毕业典礼,怎么请你都不肯赏脸,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时知渺被勾起一阵记忆,眼睫颤动了一下,抿了抿唇,没接话,目光移向那些充满歷史感的红砖建筑。
徐斯礼边走边说:“那边是学生宿舍楼,不过我不习惯跟別人住一起,自己在校外不远处买了套房子,后来毕业就转手卖掉了。”
时知渺忍不住瞥了一眼他说的方向,然后指尖就被他不重不轻地捏了一下。
徐斯礼跟抓到她的小辫子似的,桃眼弯起:“不是不感兴趣吗?”
时知渺:“……”
徐斯礼將她拉近自己:“再跟你说个有意思的,当年我跟几个同学一起做了一个模型,用各国已经废弃和现在正在使用的纸幣拼成,象徵金融风暴的席捲和重建。后来那个模型被学校看中,放在science center长期展览。”
时知渺:“我在你朋友圈看过照片。”
“照片哪儿比得上实物震撼。”徐斯礼挑眉,“带你去看看?”
时知渺没反对,任由他拉著转了方向,到science center门前。
science center大门紧闭,徐斯礼推了一下,没推开,他嘖了一声:“忘了,要进science center需要刷学生id卡。”
时知渺有些遗憾:“进不去就算了。”
“不著急。”徐斯礼牵著她退到一旁,“等一会儿,总有学生进出,等门开了,我们就溜进去。”
两人並肩站在屋檐下,微风送来不远处的坛里的三色堇的淡淡清香,三色堇是哈佛的校,校园里隨处可见。
时知渺看著那些摇曳的三色瓣,有些走神,记忆也被拽回徐斯礼毕业的那年。
那时他也是这样,在电话里,语气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邀请她:“小蜗牛,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唄,一辈子可就这一次。”
她当时心里乱得很,摸不清他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青梅竹马的习惯性照顾?是公子哥儿无聊时的逗弄?还是真的对她有男女之情……她想不通,徐斯礼也不给她一个清楚的回答,各种揣测让她心里闷得难受,赌气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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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我要准备考试,很忙,没空。”
徐斯礼被她拒绝后,过了几天,又亲自跑到学校找她,对她软磨硬泡,非要她去他的毕业典礼,她就是不答应。
后来梁若仪和徐庭琛也特意给她打电话,让她请个假,一起去参加徐斯礼的毕业典礼。
可她是那种越劝越彆扭的性子,还是拒绝了。
然而真到了那天,她从起床起就开始心不在焉,还差点踩空脚从楼梯摔下来,心里像空了一块,涩涩的发疼。
最终还是没忍住,买了一束向日葵,坐上前往波士顿的火车。
那天的商学院人山人海,她找了很久才找到徐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