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看他一眼:“你又怎么了?”
宋鑫绞尽脑汁,憋出一句:“就是……就是我之前带著吴耀宗一起玩儿,没想到他竟然狗胆包天,差点欺负了嫂子,实在对不起。”
徐斯礼像看傻子一样看他:“八百年前的事了,现在提它干什么?”
宋鑫咽了下口水:“因为徐哥你最近组局都不叫我,我怕你还在生我的气,所以就……”
“老子最近忙著追老婆,没空组什么局。”
宋鑫立刻將酒送到他面前:“徐哥不生气就好,那这杯酒算是我赔罪,徐哥你喝了吧。”
?徐斯礼桃眼微微眯起:“你今晚怎么老劝我喝酒?”
宋鑫强作镇定:“我就是嘴笨,除了敬酒,想不出別的道歉办法。”
“你现在还挺谦虚。”徐斯礼隨手接过那杯酒,刚要喝——
就在这时,一个穿蓬蓬裙的小女孩,像小炮弹一样衝过来,撞上他的西裤裤腿,又duang的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徐斯礼立刻將酒杯放下,弯腰把小女孩抱起来,拍了拍她裙子上的灰尘:“没摔疼吧?”
小女孩一双黑珍珠似的眼睛看著他,一点都不怕生,还將手里的葡萄给他。
徐斯礼笑:“这么小就懂得知恩图报,还给我谢礼啊。”
他接了过来,小女孩又凑上去,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然后咯咯笑著跑开。
徐斯礼心里软了一下,扭头看她的背影。
小女孩的父母连忙过来道歉:“对不起徐总,孩子小,不懂事,没撞疼您吧?”
徐斯礼摆摆手,隨口问:“几岁了?挺可爱的。”
女孩妈妈笑:“不到三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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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岁……徐斯礼心下微动,两岁多就这么大,如果当初他和时知渺那个孩子生下来,现在也该一岁多,会跑会跳了吧?
他忽然有点想时知渺,站起身环顾宴会厅,很快就在冷餐檯附近看到她。
她正跟陈紓禾站在一起。
他迈步过去。
宋鑫眼睁睁看著徐斯礼放下酒,急得抓心挠肝,这杯酒他怎么就是不喝!
可他也不敢再送第三次,否则就太明显了!
怎么办?
怎么办……
宋鑫左顾右盼,看到路过的侍应生的托盘里有几杯顏色相近的鸡尾酒,一咬牙,决定赌一把!
他拉住侍应生,將那杯酒放上去,指向时知渺那边:
“送过去给他们!”
侍应生没有多想,应了一声,直接走向时知渺身后的冷餐檯,將酒放下。
时知渺正在听陈紓禾教训她。
“你是不是又对徐狗子心软了?”
时知渺毫不犹豫:“没有。”
陈紓禾显然不信:“骗鬼呢,我都看到他搂你腰、捏你手,你都没有推开他。”
时知渺辩解:“这种场合我要是当眾跟他拉拉扯扯,不是显眼包了吗?”
徐斯礼走过来,刚好听见,舌尖抵了抵腮帮,一股邪火冒了出来。
他冷懒地开口:“別人是寧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陈医生倒好,简直是王母娘娘转世,天天变著法儿拆散我们,是怕银河不够宽吗?”
陈紓禾现在胆子大了,呛回去:“我是怕她再误入歧途,我可没忘记你对他做的那些事!”
徐斯礼眼神瞬间冷下来:“彼此彼此,陈医生做过什么好事,我也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