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看他的眼神,让王教授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认真的。
他真的要他的命。
王教授的脸色铁青,张了张嘴说:“……你、你没有这个资格!”
徐斯礼温声细语:“你確定?”
王教授的眼睛睁得很大,黑瞳却猛地缩小!
他自下往上仰望,看到徐斯礼那身用金钱装饰出的华服,看到他用权势铸造的筋骨。
又看到他身后双手抱胸的梁若仪、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的徐庭琛,再看到趾高气扬的乔落、神情嘲弄的余隨、目光冷淡的陆山南、清冷寡淡的时知渺。
这些人以扇形的站位展开,就像一张来自顶级圈层的网,將他密不透风地罩住。
他窒息,他仿佛看到自己的死期。
还是那句话,最喜欢用名人名望去抬高自己的人,比谁都清楚权势这种东西多么能压死人。
他是真的害怕了,尖叫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法治社会!就算你是徐斯礼,你也不能滥用私刑……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徐斯礼笑了,直起腰说:“王教授,你真是的,冤枉人上癮了,又想故技重施?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收拾你的办法当然是在法律的范围內。”
“——你私自从医院领走七氟烷用於非法目的,属於违法使用麻醉药品,依法会弔销你的执业证书;你將我老婆和陆先生关在封闭的小房间里,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这是非法拘禁罪,依法要判处三年。”
“你害我老婆在低温环境里冻伤,属於故意伤害,再加五年;通过欺骗手段製造所谓的捉姦场景,导致我老婆名誉受损,这是誹谤罪,而这件事影响极其恶劣,已经波及她的生活、工作方方面面,情节严重,再加两年。”
“这两年、三年、五年加起来都十年了,更不要说这起事件还影响了我老婆的身心健康,我们还可以再要求法庭加重你的处罚,怎么著也得十几年。”
“你都多大岁数了?差不多余生就是要在监狱里度过,那么我说要你的命,也不算言过其实吧。”
“…………”
王教授张了张嘴,是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因为他知道徐斯礼的话不算恐嚇,甚至还算“手下留情”。
徐家可以请到最厉害的律师,可以爭取到最大的刑期,他这辈子,真的要完了。
巨大的惊嚇和绝望紧紧地笼罩住他,他最终“呃——”了一声,晕死在地上。
周祺立刻去查看,然后对徐斯礼说:“是晕厥。”
徐斯礼哂笑一声:“敢在我头上动土,还以为胆子有多大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老婆,你玩够了吗?”
时知渺:“?”
时知渺:“我要玩什么?”
徐斯礼很有礼貌地说:“你要是玩够了,我就直接把他交给警察走程序。要是还没玩够,想再羞辱羞辱他,那就先把人丟一边,等他醒了再给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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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知渺没那么恶趣味,“让他赔我点钱。这件事影响我胃口了。拿了钱,我要去吃顿好的。”
徐斯礼皱起眉:“都影响你胃口了,你还只跟他要一点钱?我老婆真是跟仙女一样心地善良,难怪这些乌七八糟的人要来害你,这件事交给老公,我让他把家底都吐出来给你。”
“……”时知渺隨便他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