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是秦松鹤和秦嫵!
明明他父亲是秦淑婉的丈夫,是他的女婿,为什么不把配方交出来?
反而给秦嫵这个野种!
她父亲只是被逼急了才囚禁秦松鹤的!
对,一定是这样!
秦嫵眼底闪过一抹失望,“既然你这样想,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带走吧。”
保鏢们连忙一左一右,將楚明珠从冰冷的地面上架起来,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楚明珠终於慌了,拼命挣扎起来:“你……你们要带我去哪?放开我!”
“秦嫵你不能这么对我,快让他们放开!”
秦嫵冷笑:“现在知道害怕?晚了。”
她说完,朝两个保鏢挥了挥手,示意將人带下去。
保鏢收到指示,连忙转身离开。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秦嫵和司御寒两人,她钻进司御寒怀里,將脸颊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里,轻轻蹭了蹭。
司御寒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道:“別为这种垃圾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就是在婚礼上遇到这种事,挺膈应的,”
秦嫵嘆了口气,继续道:“那几件衣服,可是你精挑细选出来的,都被楚明珠给毁了!”
“刚才扇的那两巴掌还是太轻了。”
司御寒哭笑不得。
原来是在为这种事不开心。
他安抚地揉了揉秦嫵毛茸茸的发顶,笑著哄道:“不就是两件衣服?回头我再让人给你重新做。”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凌少泽柳如霜她们姍姍来迟:“听说楚明珠跑来闹事了?阿嫵有没有危险?”
秦嫵从男人怀里退出来,轻轻摇头道:“我没事,人已经被带走了。”
她三言两语將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在场的人听了,都忍不住皱眉。
尤其是柳如霜,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厌恶:“自作孽不可活,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和怜悯。”
秦嫵赞同地点了点头,连忙转移话题道:“好了,时间不早了,该开饭了吧?我们去吃吧。”
一句话直接衝散了房间里压抑沉闷的气氛。
柳如霜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尖,嗔道:“饿了吧?早上就跟你说了,要吃点东西,你非说穿婚纱不方便不吃。”
秦嫵小声道:“確实不方便嘛!”
“快走快走,我感觉我现在能吃下两碗米饭!”
司御寒看著秦嫵的背影,薄唇不自觉上扬,也忙跟了上去。
这场婚宴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才终於陆陆续续送走了所有宾客。
秦嫵一回到家,就躺在沙发上不想动了。
“好累。”
没人告诉她,办一场婚礼竟然这么累啊!
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司御寒鬆了松领带,俯身凑过去,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落下一吻:“宝宝,你说今晚算不算我们真正意义上的……新婚夜?”
秦嫵猛地睁开眼,意识到某人想干嘛,连忙制止道:“今天不行,好累……”
司御寒直接搂住她的腰身,將人打横抱了起来。
“就一次,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