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这么多的衣服,秦嫵几乎已经能预料到,婚礼那天得有多累了。
定好了晚礼服后,就该发请帖了。
司御寒道:“我已经交给司九去办了,这件事不需要你来操持。”
他一边说著,一边低头吻了吻秦嫵的额角。
“累坏了吧?”
秦嫵靠在他温热的胸膛里,轻轻蹭了蹭,“还好,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这时,房门被敲响。
兰姨端著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汤走了进来,“夫人,该喝药了。”
秦嫵:!!!
秦嫵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眼神幽怨:“怎么还要喝?”
她感觉自己已经喝了很久了。
再喝下去,恐怕就要吐了!
兰姨苦口婆心地劝道:“要喝的,先生特地叮嘱过,得坚持半个月才行,今天才第十天。”
五天后刚好就是婚礼。
秦嫵將控诉的眼神转移到了司御寒的身上。
司御寒被她逗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哄道:“乖,再坚持最后几天,你的毒马上就要解了,不要半途而废。”
“好苦。”
秦嫵面露委屈。
司御寒沉默了片刻,隨即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盒话梅出来。
“喝完吃这个就不苦了。”
秦嫵:“……”
见司御寒態度坚持,她就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
她端起碗,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捏住鼻子,皱著小脸一口將中药汤给灌了下去。
浓浓的中药味在口腔里瀰漫。
秦嫵的小脸一下就皱成了苦瓜。
好苦!
司御寒连忙將果递过来,“张嘴。”
秦嫵张开嘴,然后“嗷呜”一下咬了下去,连带著果和某人的手指头一起咬了。
她像是故意泄愤似的,牙齿咬住手指不撒手了。
谁让她老哄自己吃药的!
哼哼!
司御寒深邃的眸光落在她娇艷红润的唇上,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少女洁白的贝齿,和鲜红的舌尖。
这姿势,怎么看怎么曖昧。
他喉结上下滚动,嗓音变得有些沙哑:“乖乖,先鬆开。”
秦嫵摇摇头,“不撒!”
司御寒:“……”
司御寒轻呵一声,一把搂住她的纤细腰身,直接將人按到了床上。
秦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等回过神,身体已经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之中,司御寒俯身凑过来,將她压在了身下。
司御寒却並不像就这么放过她,“晚了。”
“还调皮吗?嗯?”
秦嫵对上男人漆黑深邃,泛著危险光芒的眸子,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摇头。
“不……不了!”
司御寒却並不像就这么放过她,直接低头吻了上去,“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