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就是一副唱歌很好听的样子,加上甜美的嗓音……
所有人都以为,她只要张口,就会一鸣惊人。
谁知道她竟是个超级音痴。
很不可思议吧,乐器玩得转转的,就是唱不了歌。
“说好不嘲笑我。”
“我没笑。”
他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还说没在嘲笑!
“现在你知道我最大的秘密了,”寧风笙拽著他领带,迫使他俯身,两人的鼻尖相距不过毫釐,“不许再生我的气了。”
为了逗他开心,她牺牲好大。
“生气?”南川世爵低哑一笑,“我敢么?”
“你明明在生我的气,一个白天都不理我。”她勾著他的尾戒转圈。
阴阴鬱郁的,隱忍著。
“我在气我自己……”
“那也不可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再生自己的气。”她模仿他平时的霸道说话。
南川世爵低沉地笑了一下,眼神深深盯著她,俊美的脸上划过一抹情潮。
他就快要保持不住——
偏偏,这女人舔了舔他的嘴角,坏坏地笑著:“西装暴徒先生耳朵红了哦……”
真是奇蹟,从来没见过这男人会红耳朵,他的脸皮一向比城墙还厚!
南川世爵要疯了!
该死!都是跟谁学的!
琴凳翻倒的声响惊飞窗外的白鸽——
她被锁在琴键与男人臂弯之间时,听见他急促的低喘。
空气中的曖昧粒子,似乎轻轻一擦,就会起火。
寧风笙看著他被挑逗得情难自禁的样子,莫名地有一种成就感……
还想继续逗他。
终於能体会他以前调戏她的爽感了!
“裙子……”南川世爵压抑的嗓音极致沙哑,“什么时候订的?”
“下午我让莫斯去买的……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南川世爵粗糲的手指握住她繫著丝袜带的腿弯,细细描摹著:“寧风笙。”
”嗯?”
“双马尾……”他咬开她衣领前的蝴蝶结领,“只能在我面前绑!”
她在渐重的呼吸间,感受到他浑身滚烫炙热的体温。
“好啦,我保证只在你面前绑,只穿给你看……”寧风笙娇娇地笑著。
南川世爵一只腿勾起琴凳摆正,將她放置回去。
“南川世爵是大笨蛋。”她藉机轻咬他滚动的喉结,“以后不许一个人再生闷气……”
南川世爵脑海中炸开白光,俯身將她的呢喃封缄在唇齿间……
瓣隨著夜风吹进来。
钢琴烤漆面投下晃动的光影。
当蕾丝袜顺著琴凳滑落,他贴著那截泛红的脚踝呢喃:“笙笙,我真受不了了……”
他发出沉闷的低喘声,脸色逐渐变得痛苦扭曲。
寧风笙的脚趾轻微地蜷缩著,身体软得发颤。
他单腿膝地,吻她的脚踝,吻她捲曲的粉色脚趾,將她光洁的小腿贴在英俊的脸颊上摩挲著。
此刻的南川世爵,散发出原始丛林的狂野气息。
寧风笙身体颤得厉害!
双手死死攥著琴凳,才不至於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