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时候难道不是自己一个人吗？

她又不是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和他睡完，又去和別的人睡……

程宴安看著她，脸上的表情没变。

江辞晚眨眨眼睛，去亲他的脸。

“我现在最喜欢的人是你！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只有你一个男人。你这么厉害，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保护我，现在……”

江辞晚绞尽脑汁想著后面的託词。

“虽然现在有些小状况，但我相信你以后肯定会变好的，我们永远不要分开……我会一直陪著你……

如果我对你不是真心的，那这些天你出了事，我早就应该走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待在这里陪你？”

她找到契机，顺著这个话题继续说。

“我对你是不是真心的，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不要怀疑我，我真的很喜欢你……不要生气……”

江辞晚把自己脸上的泪水都蹭到他的脸上。

程宴安听到她的深情表白，神情缓和许多。

抱著人的手也稍稍鬆开了些。

“我没有生气。”

“你就是在生气！你还凶我！”江辞晚抓著他的手给自己擦眼泪，“哼——”

程宴安嘆了口气，任由她的动作。

他又问道：“照你这样说，你和他並没有什么感情，至少感情不深，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他订婚？”

江辞晚听见这话，知道他心里暂时是鬆动了。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婚事也是家里安排的，可是我对他从来没有过別的心思……

我更喜欢你！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每天都想著你，晚上睡觉也会梦见你……”

江辞晚把自己能想到的情话都说了一遍。

程宴安气消了些，但还是板著脸，“言巧语。”

“是真的！都是真的！”江辞晚低头在他胸前的疤痕上轻轻吻了吻，声音软得像，“程宴安，別生气了好不好？我不该瞒著你这件事，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现在知道哄我？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江辞晚的睫毛上还掛著泪珠，知道他差不多已经被自己哄好了，死皮赖脸地对她笑了笑。

“那你想怎么样嘛？”她开始耍无赖，“你刚刚已经打我了……”

程宴安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俯身咬住她的唇。

屋里的灯被按灭。

紧接著是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的声音。

“自己来。”

江辞晚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只能听他的话照做。

她坐在他身上。

……

房间里几乎是闹了一整晚。

江辞晚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软在他怀里直哼唧。

她脑子晕晕乎乎，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以为他还没有满足，只能抓著他的手撒娇求饶。

“我错了……真的错了……不要了……”

程宴安一直没停手。

直到快天亮的时候，她才终於鬆开她。

他抱著人去浴室清理。

“记住了，下不为例。”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再敢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辞晚闭著眼点头，往他怀里缩。

程宴安看著她睏倦的模样，没再说什么。

清理完之后，他把人放回床上，帮她盖好被子。

自己则去了外面阳台抽菸，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