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里环境真好。”希然发出一声讚嘆。
四人落座,隨著“哗啦啦”的洗牌声响起,气氛也逐渐进入了状態。
就在第一局牌即將开始时,rita伸出纤纤玉手,按下了暂停键:
“等一下。”
rita环视了一圈,目光最终定格在陈烈身上,嘴角掛著一丝狡黠的笑意:“光这么打,没意思。一点彩头都没有,玩起来也没劲儿。”
陈烈心中一动,知道正题来了。他不动声色地问道:“那塔子姐想加点什么彩头?”
“简单。”rita靠在椅背上,姿態慵懒而又充满了掌控力,“我们不玩俗的,玩点有趣的。”
她顿了顿,红唇轻启,一字一句地说道:
“今晚,我们打满四圈。结束的时候,积分最高的那个人,是最终的贏家。贏家可以——向烈子哥提出一个要求。”
她特意加重了“一个要求”这四个字,眼神在小玉和希然的脸上一扫而过,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任何要求,只要不违法乱纪,烈子哥都必须无条件做到,怎么样?“
希然的眼睛瞪得溜圆,充满了好奇和一丝兴奋:“任何要求?这个好玩!”
小玉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陈烈,最终还是在rita和希然期待的目光中,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没意见。”
“等一下,”陈烈打断了即將开始的牌局,说道,“这个规则,是不是对我有点不公平?”
“哦?”rita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著他,“怎么不公平了?”
“你们看,”陈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们,“你们三个人,谁贏了,都能对我提要求。那我呢?我贏了,有什么好处?怎么算,我都是最亏的那个。这赌局,我可不参与。”
“那——那你想怎么样嘛?”rita嘟著嘴问道。
陈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既然塔子姐说要玩点有趣的,那我们就玩个更公平,更有趣的。我们玩——脱衣麻將怎么样?”
rita直接一拳过来,然后冷哼一声:“你想得美,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玉和希然也是脸色微红,表情不太自然。
“哎,开个玩笑,看把你们嚇的。”他先是摆了摆手,缓和了一下气氛,隨即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磁性的语气说道:“不过——我的提议,也不是不能玩。“
“你们想啊,这房间里就我们四个人,门锁著,窗帘拉著,谁也看不见。”他指了指天板上的空调出风口,“而且空调开得这么足,暖和得很,绝对感冒不了。”
他看著已经微微抬起头,带著几分好奇和警惕看著他的三女,拋出了最后的诱饵。
“再说了,我们又不是要脱光。”他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咱们定个规矩,输一局,脱一件外层的衣服。比如外套、小披肩——最多,最多脱到只剩最后一件贴身衣物的时候,就可以不用再脱了,怎么样?”
“反正玩的就是个心跳,输了的人穿著清凉一点,在空调房里也没什么。这个惩罚,对我们四个人可都是一视同仁,绝对公平吧?”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麻將机轻微的待机声在嗡嗡作响。
陈烈的提议,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著每个人的心尖,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慄。
然而,这安静的气氛並没有持续太久。
最先反应过来的rita,看著陈烈的坏笑,心头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烈子哥!”她咬著银牙,“你这算盘打得,我在黄浦江对岸都听到了!想占我们便宜,门都没有!”
话音未落,她已经站起身,绕过麻將桌,伸出那只保养得宜的玉手,看似气势汹汹,实则力道温柔地对著陈烈的胳膊就是一顿粉拳伺候。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塔子姐!”陈烈一边夸张地叫著,一边趁机摸rita的小手。
rita的带头,仿佛瞬间点燃了另外两人的“战意”,“就是,烈子哥你太坏了!”希然也鼓起勇气,从对面冲了过来,学著rita的样子,小拳头轻轻地捶打著陈烈的后背,嘴里还念叨著,“让你欺负我们!让你想坏主意!”
她的动作更像是撒娇,那软绵绵的力道,对陈烈来说跟按摩没任何区別。
一旁小玉,看到大家都动手了,也犹豫著站了起来。
她绕到陈烈另一边,伸出小手,轻轻地在他肩膀上掐了一下,那力道同样是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一时间,陈烈被三位美女“围殴”,左边是rita成熟的“捶打”,右边是小玉羞涩的“轻掐”,背后还有希然活泼的“按摩”,他被夹在中间,鼻尖縈绕著三种不同的馨香,脸上虽然齜牙咧嘴地喊著“投降”,心里却早已爽翻了天。
这哪里是惩罚,这分明是奖励!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陈烈高举双手,作投降状,“我收回刚才的提议,我罪大恶极,我思想齷齪!三位女侠饶命啊!“
见他“认错”態度良好,三人才哼哼唧唧地收了手,各自回到座位上,脸颊上都带著运动后的健康红晕和一丝不易察察的羞意。
rita重新坐下,抱著手臂,居高临下地看著陈烈说道:
“现在,知道该听谁的了吧?就按我刚才说的规则来,你同不同意?”
“同意同意!”陈烈立刻点头。
陈烈看著这三个同仇敌愾,又各自带著小心思的女孩,陈烈知道自己的邪恶计划失败,今天是没办法一饱眼福了。
他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可以按照rita说的来,不过,我还是得问一句,万一,我是说万一啊,我运气爆棚,积分最高,贏了怎么办?“
rita撇了撇嘴,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你要是能贏,那就算你厉害咯。“
陈烈瞪了瞪眼:“就这?”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rita理直气壮地反问,“我们三个弱女子,陪你一个大男人打麻將,你忍心对我们提要求吗!”
“就是就是!”希然在一旁疯狂点头附和,“烈子哥你这次就让著我们吧,谁叫你长得帅呢。”
“还是你诚实!”陈烈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开始吧,我已经准备好接受命运的审判了。”
“开始!”rita一声令下,一场规则极度“不公平”的麻將牌局,在陈烈悲壮的眼神和三位女士各怀鬼胎的期待中,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