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涛大喜过望:“太棒了!我还从来没见过现实中打野猪是啥样呢!”
“你也没啥机会看得到。』
,
李启文头也不抬的缠著麻绳:“到时候你別下车,就在车上看直播,等我们打完回来你再看,
不然受伤了就不好了。”
高天风那次的惊险经歷就是前车之鑑,这次肯定不能再让他们下车了。
“好,我肯定不下!”
黄梓涛还是比较惜命的,连连点头保证:“能看看打回来的野猪啥样我就满足了。”
李启文不置可否,將最后一道麻绳缠好,绑了两道,就將麻绳剪断了。
牛筋木的油性还比较大,这层麻绳是为了防止滑手缠的。
缠了道麻绳后,猎予的份量又增加了些许。
不过对於李启文来说,这点分量也不算什么了。
缠好了麻绳,李启文就拎著猎矛,来到了院子里。
看到他出门,黄梓涛赶忙也跟了出来,问:“哥?你干嘛去?”
“我试试手感。”
李启文说著,就来到了葡萄架的侧面。
葡萄架的四周立柱,都是用碗口粗的木头立的。
拿过一块碎煤渣,在木头上划了两道痕跡,李启文就握著猎矛,在木头前站定了。
这两道痕跡的高度,就和一个人站在那里,咽喉和胸口离地的高度一样。
一手在前,虚握托住,后手紧握。
李启文站定步伐,力从脚起,腰腹发力,后手推动矛杆,向前猛然刺出!
剁!
锋利的矛尖竟然直接刺穿了木料!
“喔!”
黄梓涛瞪大了眼睛,捂著嘴往后跑了两步,一脸不可置信。
“直接刺穿了?”
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是木头太老了。”
李启文解释了句,就上前把矛身拔了出来。
这些木头都在院子里立了十几年了,风化得差不多了。
再加上这新大的猎矛质地的確不错,而且他好像也用大了力气,扎个对穿也不意外。
经过了这番试验,他对这把猎矛的手感也获得了一个大致的反馈。
整体用起来还是非常不错的,矛头尖锐,硬度足够,韧性也足够。
碗口粗的老木料,刺了个对穿,也没有伤到刃口。
只是到了开春,这个葡萄架是该换一换了。
“太猛了!哥!”
黄梓涛还沉浸在刚刚那一矛的威力中,惊嘆不已:“你要是回到古代,肯定是一员猛將!
“是这矛好用。”
李启文笑了笑,没有当真。
以这柄猎矛的质量,如果放在古代,的確可以当做神兵利器了。
不过以现代的眼光来看,还是有不小的提升空间。
首先,矛身的钢材就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如果找厂家定製一个鈦合金材质,或者更高端金属材质的矛身,矛杆再用千层皮来做,那就完美了。
但要是以这个规格来做,他就做马了,用来做猎矛,多少有些暴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