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现的美丽女孩让三人同时一愣,其中的一个黑巫师的眼中甚至闪过了一丝贪婪。
但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的贪婪到底有多么不切实际。
伴隨著那女孩微微抬起双手,无数水流凭空显现,將那三个黑巫师完全包裹在里面。
他们施法试图打破水流的禁,但那些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流水仿佛有著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他们的魔咒根本无法穿透过去。
下一秒,他们站立的位置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完全由水流组成的骑土。他们手中握著水流做的骑枪,朝几名黑巫师冲了过去。
“这—这是什么?啊!”
同样的事情在其他两栋房子里上演著,不过和第一栋房子有些区別的是,索西婭在这两栋房子里的只是一道水分身,在度过最初的慌乱期后,一个水分身应付三个黑巫师还是有些吃力的。
时间逐渐流逝,约莫两分钟后,其中一个分身被一伙黑巫师合力干掉,散成漫天的水雾消失不见。
战斗胜利的黑巫师们握住魔杖打算去支援他们的老大,可刚一出门,他们就对上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任何一个从圣徒中分裂出来的组织的成员,都不可能不认识这张脸,
如果说,邓布利多是所有圣徒最深的噩梦,那眼前这张脸就是仅次於邓布利多的存在。
三个黑巫师警惕的看著那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老人,握紧魔杖的手微微发白。
不过在仔细观察了那人几眼后,其中的一个黑巫师忽然一喜,大声喊道:
“他没带神奇动物!可以打!”
说著,他率先释放出了一道粉碎咒,片刻后,身边的两个队友也反应了过来,三道魔咒一起飞向那个老人。
不过,那几道魔咒在即將命中老人的时候,忽然停在了半空,被某个透明屏障拦截。
“我是没带任何神奇动物。”老人微微一笑,隨意挥了下魔杖,半空中的透明屏障缓缓消散。
隨后,周围的砖石和泥土忽然变成了一张张巨大的手臂,从四面八方向著那几个黑巫师抓去。
“但,在被开除前,我可是赫奇帕奇最优秀的学生!”
五分钟后。
“盔—盔甲护身!”
精神逐渐濒临极限,脸上带著刀疤的男人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他继续战斗了,可眼前的年轻人却没有给他留一丝幻影移形的机会。
就好像,他十分擅长应对这种场面,而且已经实践过很多次了一样。
该死,明明普通巫师的战斗中根本用不到幻影移形,这种对幻影移形的警惕是从哪里来的?
而且,他那个隨便闪现的魔法到底是什么?怎么一点施法动作都没有?
精神紧绷的状態下,中年人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施法的速度也变慢了些许。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今天一定会栽在这里!
心中这样想著,他向后退了两步,试图以拉开距离的方式寻找一个释放强制幻影移形的空档。
也就在同时,他忽然发现,那个一直在以相同频率施法的年轻人施法速度好像稍微变慢了一点。
他也累了?
眼中带上了一丝欣喜,刀疤脸男人暂时放弃了幻影移形,再次握紧自己的魔杖。
可就在他因为那年轻人的攻势减慢,心中有了一丝放鬆的时候,他忽然对上了一双带著漩涡的双眼。
摄神取念?不,还有好强的精神衝击—
紧绷的精神瞬间断开,在那双眼晴的注视下,中年人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