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剧组又开工了,一大早云秋他们就赶到剧组,投入了紧张的拍摄之中。
4月15日晚上,金像奖颁奖礼在港城文化中心举行。
去年的柏林三位影帝代表《烈日灼心》剧组,许青刘艺菲和两位小演员代表的《小偷家族》剧组,分別由製片人韩三坪和王常田带领,在围观影迷的欢呼声中,走进了会场。
韩三坪和王常由脸色很不好,他们是前两天才知道,两个剧组一个奖项都没有拿到,两人都很恼怒,但又不能不来,之前已经表明了会参加颁奖礼,临时不来的话,人家会说你输不起。
两岸四地和东亚东南亚国家的无数影迷,见证了金像奖耻辱的一幕。
最佳新演员:刘浩然、张紫枫都没有被提名,而《宝贝计划》中那个不到一岁的小宝宝居然被提名了;
最佳女配角:刘艺菲落空:
最佳男配角:刘浩然落空;
最佳女主角:许青落空;
最佳男主角:段毅洪、张奕、张松文落空:
最佳编剧:云秋落空;
最佳导演:云秋落空;
最佳影片:《烈日灼心》《小偷家族》落空;
在现场和电视机前所有观眾膛目结舌之下,两部电影12个主要奖项全部落空!
韩三坪、王常田一行人都没有接受採访,带著剧组连夜过关,在鹏城住宿。
第二天一大早,剧组成员在驻地的食堂吃早餐时,发现云秋心情很不错,都觉得很奇怪,一个奖都没拿,居然这么高兴?
倪大宏和云秋比较熟,问云秋:“云导这么开心,是捡钱了吗?”
“倪老师没看新闻吗?网上都炸了锅了。”云秋笑眯眯的说道。
“网上?”
其他人也围了过来。
“对啊,不仅是內地,港城的媒体、小日子、小棒子,甚至东南亚的媒体,
都在报导金像奖的事情。”
“啊?那他们都怎么说?”
“为我打抱不平啊,要不我怎么能这么高兴,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嘛,很多媒体都说,金像奖圈地自嗨,劝他们乾脆只对港片颁奖算了,唉,这块牌子算是毁了。”
云秋的语气听起来很惋惜,可脸上的表情却很兴奋。
咦,这个表情好像很熟悉啊,对了,上一个受害者是陆那个倒霉蛋。
一连好几天,各国的媒体都在坪击金像奖,连好莱坞那边都开始发声了,表示云秋导演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导演,港城金像奖的表现非常的不专业,巴拉巴拉。
金像奖扛不住压力,作为金像奖董事会副主席的曾姓矮胖子,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试图解释为什么云秋的两部电影没有获得一个奖项。
“还是观眾接受度的问题,两部电影票房虽然高,但观眾认可度比较低,儿位主角和配角的表演很精彩,但观眾还不熟悉。
云秋导演虽然在欧洲拿了不少奖,但亚洲范围內,奖项也是比较少的。”
矮胖子操著鸭公嗓子,满口胡,別说观眾,就连记者都看不不下了,发布会现场嘘声一片。
新闻发布会当天下午,坎城电影节公布了2007年各单元入围影片,主竞赛单元中,云秋执导的《房间》赫然在列。
这下热闹了,相当於坎城打脸金像奖啊,媒体是不怕事大的,纷纷开始架秧子。
“曾某某评云秋导演观眾认可度低,被现场记者嘘声轰下台!”
“坎城电影节光速打脸港城金像奖,云秋导演新作《房间》入围主竞赛单元。”
“连续两年入围夏纳,云秋此次的目標是什么?”
金像奖董事局会议室。
“我就说不能这么搞,当时哪怕不给提名都比现在好,你们都想打他的脸,
可现在这一巴掌打在了我们自己脸上,坎城这么一闹,只怕媒体又要热闹好几天,再这么下去,金像奖就真成了笑话了。”
“曾副主席,事情是你提议的,你说说怎么办吧?”
“怕什么,明年给他一个奖就是。”公鸭嗓叫道。
“明年?明年他要是不报名呢?
一“他在大陆拍的片子不报名,港城也有片子是他写的剧本,明年最佳编剧给他。”
“你恐怕还没睡醒吧,杨守成早上接受採访就说了,金像奖的公正性出了问题,董事局一年不改选,英黄就一年不参加金像奖评选。”
“什么?那云秋一直不参加,这件事岂不是每年都会被拿出来炒一遍?”
坐在首位的陈加上呆住了,后果很严重啊,云秋的性格他们都清楚,內地的金鸡和百得罪了他,他都是说不参加就不参加。
“给杨先生打电话吧,他也是港城人,不能看著港城的电影奖被毁吧?』
“他说了,英黄也要尊重投资方的意见,內地投资占那四部电影的七成。”
“姓曾的,这事你来摆平,要不然,金像奖的牌子砸了,你负责!”
国內的媒体最近算是吃饱了,新闻一个接一个,金像奖的事情还没过,《房间》入围坎城主竞赛单元的消息又来了。
可这片子讲的是什么呢?没人知道,那不行啊,得打听!走走走,找云秋去!
怀县影视基地里,多障很多的娱乐媒体,怀县影视基地的领导乐坏障,这来的媒体都能起到宣传基地的作用,还得是云秋导演啊。
这天下午,云秋又得到障一个好消息,刘岩妈妈的肾源到障,48小时內就会进行移植手术,云秋不方便去医院,让杜鹃安排障两个口风严实的小姑娘去帮忙,他担心刘岩情绪紧张。
“哥哥,我真为刘刘高兴,她坚持障这么多年,终於有障一个完美的结果。”胡婧靠在云秋怀里。
“是啊,她真是不容易。”
“哥哥,你有多久没给丹辰打电话障?”
“两三天吧。”云秋想障想。
“一会儿打一个电话给她,多和她聊聊,不然她会不安的。”
“不会吧,上次打电话还好好的。”
“哎呀,你听我的,我去梨子那儿障。”
胡婧从床上跳起来,蹦蹦跳跳的,穿好衣服就跑了。
矣,你怎么跑障,不是说吃饱障还能吃一点吗?
顏丹辰確实有些不安,一个多星期没见云秋障。
港城金像奖的事,让她很生气,坎城电影节提名的事,她又很高兴,这种喜怒誓为一人的感觉,她从来没有过。
“哥哥,我想你障。”顏丹辰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