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得他差点没把刚吃的饭吐出来。

但他还是强忍著，憋得脸都有点发红。

一大妈看著易中海这副模样，苦笑道：“老易，你呀，是第一次喝，难免觉得苦。我都喝了这么多年了，反正都是苦，我早就习惯啦。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苦药汤子咯。”

不容易，喝药没有用，真是白瞎了钱，还受苦。

易中海缓缓放下碗，看著一大妈，轻声说道：“媳妇，这么多年，辛苦你了。要不是为了要个孩子，你也不用跟著我遭这些罪，喝这么多苦药。”

易中海还是觉得自己吃亏。

“老易，说这些干啥，咱们是两口子，这是咱俩共同的盼头。快，另一碗你也赶紧喝了，良药苦口利於病，说不定喝完这药，咱们的盼头就成真了呢。”

易中海听了，点点头，再次端起碗。

他紧闭著双眼，强忍著一口气將药喝了下去。

喝完后，他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太特么苦了。”

但隨即又自我安慰道：“唉，没办法，良药虽苦却利於病，为了能有个孩子，这点苦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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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峰山 林家庄

繁星点点，月光如水，洒在乡间的小路上。

张启领著许大茂和何雨柱，朝著林家老宅走去。

四周静謐无声，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许大茂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

他凑到张启身边，小声问道：“启哥，白天不是说这林家老宅以前死过二鬼子，这地儿不会闹鬼吧？”

说完，还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何雨柱在一旁听到，忍不住笑出声来：“大茂，你可真行，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怕闹鬼？这世上哪有鬼啊，都是自己嚇自己。”

张启白了许大茂一眼，“大茂，別自己嚇唬自己。这老宅虽说以前死过二鬼子，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咱们都是新时代的人，得相信科学，哪有什么鬼呀。”

许大茂却还是半信半疑，嘴里嘟囔著：“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还是有点发毛。你说，那些二鬼子死得那么惨，万一……”

他没把话说完，但那意思大家都明白。

不知不觉，三人来到了林家老宅。

张启走上前，推开大门，“嘎吱” 一声，门缓缓打开。

许大茂嚇得一哆嗦，紧紧拉住张启的胳膊：“启哥，你听这声音，咋这么瘮人呢。”

何雨柱白了许大茂一眼：“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门响了一声嘛。”

说著，他率先走进老宅。

许大茂左顾右盼，总觉得角落里有什么东西在盯著他们。

“启哥，要不咱换个地儿睡吧，我咋感觉这老宅里凉颼颼的。” 许大茂可怜巴巴地看著张启。

张启笑著摇摇头，说道：“大茂，真没事儿。你看这老宅，虽然有些年头了。你要是害怕，今晚就跟我睡一屋，傻柱自己睡一间。”

何雨柱在一旁起鬨：“大茂，你就跟启哥睡吧，我可不怕。”

许大茂瞪了何雨柱一眼：“傻柱，你就別贫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