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品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燃起一丝希冀。
“文大人此言何意?”
他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著一丝颤抖。
文诚转过身,目光如炬,直视刘品。
“老夫观那杨业,虽城府极深,喜怒不形於色,却並非毫无破绽。”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凝重起来。
“此人看似强势,实则根基不稳。”
文诚走到斑驳的石墙前,伸手抚摸著粗糙的墙面,仿佛在抚摸著南梁的命运。
“他此番出兵,乃是擅自做主,朝中定有诸多反对之声。”
他语气低沉,却带著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
“我观其言行举止,似是急於求成,这正是我等的机会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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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品听得入神,眼中闪烁著兴奋的光芒。
“文大人所言极是!那杨业如此年轻,怎能服眾?”
他激动地站起身,来回踱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他越是急功近利,便越是容易露出破绽。”
文诚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如今我二人身陷囹圄,看似危机重重,实则暗藏生机。”
他走到牢门前,望著外面昏暗的通道,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
“那杨业將我二人扣押於此,意图以此要挟陛下,逼迫我南梁割地求和。”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刘品身上。
“但他却不知,此举正中我等下怀。”
文诚走到墙角,捡起一根稻草,轻轻地捻动著。
“我等身处牢狱,反而能避开朝堂纷爭,静观其变。”
他將稻草扔在地上,语气变得坚定起来。
“只要我等能將消息传递出去,让陛下知晓杨业朝中树敌颇多,陛下定能稳住阵脚,不至於自乱阵脚。”
刘品闻言,恍然大悟,眼中充满了敬佩之情。
“文大人高见!下官佩服!”
他走到文诚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下官定当竭尽全力,將消息传递出去。”
文诚拍了拍刘品的肩膀,语气温和。
“刘大人不必如此,你我二人同为南梁臣子,自当同舟共济,共渡难关。”
他走到牢房中央,抬头望向牢房顶部的铁柵栏,目光深邃,仿佛能看到外面的星空。
“如今之计,唯有静待时机,方能化险为夷。”
牢房中再次陷入沉默,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刘品急促的呼吸声在迴荡。
这间牢房,阴暗潮湿,空气中瀰漫著令人作呕的霉味。
墙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將牢房映照得如同鬼蜮一般。
文诚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仿佛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
他的脸色苍白,眼角的皱纹更深了,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刘品则来回踱步,焦躁不安,时不时地抬头望向牢门,期盼著能有什么奇蹟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