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係,咱们兄弟里不是有会打猎的嘛,实在不行就打猎去。陶姑娘,你看看需要哪些,儘管拿。”总鏢头说著拿过老三手上的食材,大方地放在陶宛宛面前。
陶宛宛可没这意思,她有些后悔刚刚没直说。
“总鏢头,我觉得三哥说得对,既然食材是计划好的,那就按计划来。现在是冬天,打猎也不容易,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和妹妹隨便吃点就休息。”老三听了陶宛宛这话,对她的成见少了些。
没想到这姑娘还挺明事理。
总鏢头听陶宛宛这么说,虽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行吧,那就听陶姑娘的,今天就到这儿。陶姑娘,明天咱们吃什么呀?”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这人也太心急了,今晚还没过呢就想明天了。
“行,那就明天再说。”总鏢头点点头,跟著老三离开了。
陶宛宛带著季晓溪隨便弄了点吃的,就回帐篷睡觉了。这一晚,陶宛宛睡得不安稳,又梦到季怀安了,和上次的梦一模一样,她从没做过相同的梦。
第二天,陶宛宛气色很差。
天气也很恶劣,清晨冰雨就冷冷地打在每个人身上,地上满是积水,呼吸间都是刺骨的寒冷。
季晓溪担忧地看著陶宛宛:“宛宛,你今天状態看起来很不好,脸色也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没事的。”陶宛宛摇摇头,她只想快点找到季怀安,待在他身边。
“行,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大不了咱们不和他们一起走了,就在这儿休息一天。”陶宛宛听了,点头道:“好,我会及时告诉你的。”
可到了中午,陶宛宛就发起烧来,额头滚烫,意识也渐渐模糊,原本骑在马上的她,“噗通”一声掉进了泥坑。
在陶宛宛身后的季晓溪嚇得尖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总鏢头听到声音,骑马赶回来,赶紧下马和季晓溪一起扶起陶宛宛,问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还没完全失去意识的陶宛宛摇了摇头:“我……我没事,就是……有点困。”
季晓溪一听困,嚇得拼命摇晃陶宛宛:“你不准睡,不准睡……”
总鏢头看著慌乱的季晓溪,心里一惊,喊来老三把季晓溪拉住,说:“季姑娘,你別急,前面有个村庄,咱们现在赶紧过去避一避。肯定是今天太冷了,陶姑娘著凉了,喝点药应该就没事了,我们带著伤风药呢。”
总鏢头的话让季晓溪情绪稍微稳定了些,但她还是哭得厉害,一直到陶宛宛喝了药,体温降了些,她才缓过来。
季晓溪给陶宛宛换了换额头上的毛巾,嘟囔著:“宛宛,等找到季怀安,一定要他好看!把这些事都告诉他,让他心疼死!”
“叩叩——”
敲门声响起,季晓溪停止嘟囔,起身开门,来的是总鏢头:“季姑娘,陶姑娘好些了吗?”
“烧已经退了,就是还没醒呢。总鏢头,今天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们,我们两个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