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说著看向厨房里的其他人，祈求大家的原谅。

那些不小心和牛小对视的人，赶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这件事可不小，搞不好整个厨房的人都得为此事赔上性命，他们都有家人，不可能为牛小的任性负责。

牛小见没人回应自己，害怕极了，恍惚间看到牛二，便哭著对他喊：“哥哥，你救救我，哥哥，你救救我……”

被牛小喊著的牛二，却像聋了一样，一动不动。

这一刻，牛小体会到了什么是绝望。

这时，大人身边的侍卫走了出来，看著跪在地上涕泪横流的牛小，心中明白了大概，然后看著季怀安问：“管事的，可查出来了？”

“查出来了。”季怀安眼睛盯著牛小，侍卫见状说：“那请管事的现在带著她去大人那儿回话。”

“是。”季怀安点头答应，侍卫便先进去了。

牛小见已经没有退路，恶狠狠地看著季怀安说：“我不会……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劝你一会儿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对你做什么。”季怀安说话的语气中带著一丝狠厉，牛小嚇得双腿发软。

季怀安看著牛小这副样子，嘴角微微上扬，让副管事把牛小拖进了厨房。

大人看著眼前的牛小，有些诧异：“为了不坐牢，你就把这女子拉出来顶罪？”

“大人，您可別小瞧这女子，她心思歹毒得很。”副管事听不下去大人这话，忍不住回了一句。

刚说完，季怀安冰冷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副管事赶忙跪在地上：“大人，是我多嘴了。”

大人见副管事及时知错，便不再追究，转头看向牛小问：“你在绿豆汤里放了什么？”

牛小沉默著，不愿回答。

大人身边的侍卫见牛小这样，大声呵斥：“大人问你话呢，你是聋了吗？要是耳朵没用，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耳朵！”

侍卫这话一出口，牛小嚇得抖了一下，看著那些厨子们厌恶的眼神，不情愿地小声说：“盐。”

“你为什么要在绿豆汤里放盐？”大人看著牛小接著问道。

牛小的脑子飞速转动，想要找个藉口开脱。

“你这刁民，怎么回事？是不是不想要耳朵了？”侍卫再次大声呵斥牛小。

就在这一瞬间，牛小突然有了主意：“大人，我这是为了工人们好，之前我们管事家的婆娘说出汗多喝点盐水比较好，所以，我……我就想著在绿豆汤里放点盐也挺好的。”

陶宛宛曾经和季怀安说过的话，被牛小拿来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