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炼,现在就炼给本座看。”
“是,那个青弯—”
“你先炼,事情还没办好,就搁这想好处,你能炼成作为通解的黑焱载器,
那青弯两仪鼎自然会借与你。”
白渊盘膝而坐,心中悲苦,他现在肚子饿到不行,只想吃东西,正要取出偃材,开始炼製,却又被对方叫停。
“且慢,你先把那通解的偃方画下来,给本座看看。”
白渊照做,心中却是非常不服,思量著对方欺人太甚,这石碑就不是他干的,对方八成也是想要一个人来担罪,气全都撒在了自己身上,若是他现在变身,
有多少可能从宗门內杀出去。
变身需要时间,哪怕如今他催动人遁机的速度越来越快,可依旧需要数十息的时间,就这些时间,他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
齐长老接过一品的通解偃方,上下打量,表情复杂,片刻过后转怒为喜。
“如此这般,似乎真的行得通,妙哉妙哉!”
就是这片刻的功夫,齐长老对他的態度,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眾弟子都摸不著头脑。
白渊右手拿著刻刀,雕琢到一半,左手却突然横叉一手,猛地一拍,刻刀脱手,划破白渊右手的同时,阵纹毁於一旦,白渊怒视眼前的宋断指,岂能不知对方心中所想。
此刻,那张老脸正死死瞪著白渊,面露阴狠,其中意思在明显不过,对方只要不想消失,就不会让他接触到青弯两仪鼎,也不可能让他成功炼製出这通解。
没有青鸞两仪鼎,眼下將宋断指彻底消灭,暂时不可能,但白渊可没忘记,
他身边可是还著一名偃王,却听他冷笑一声,赶忙衝著身边的长老喊道:
“齐长老,我症要发作了,快帮忙封住我的嘴和左手。”
“嗯?”
齐长老抬起头,目光从偃方上移开。
“快,来不及了!我今天说什么也要为宗门炼出这通解!但是我症发作,
控制不住自己—.呢啊,这小子在说谎——”
没等宋断指说完,白渊右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下一刻,两道银光从齐长老袖中飞出,那是大小两个锁,小的那个套在了白渊嘴上,使其口不能言,大的那个则是束缚住了白渊的左手,使之动弹不得。
“要不,你先休息一下?这偃方本座方才看过了,虽只是一品確实玄妙异常,似乎確实可行。
谁知白渊疯狂摇头,他的右手被刻刀划破,此刻正往外喷血。
他用这沾血的右手,在地上写下一行血字,用力之猛,青筋暴起。
“我之所以想要那青鸞两仪鼎,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日后更好地服务宗门,而今天,我就是死,也要为宗门炼製出这通解!”
看到这份鏗鏘有力的血字,齐长老瞳孔骤缩,整个人如遭雷击,他怎么也没想到,白渊竟忠诚到了这般地步,虽然他的嘴被封住,但他此刻脸涨得通红,目耻欲裂,那种挣扎与痛苦做不得假。
刚刚从长达九天的参悟中甦醒,身体尚还虚弱,拖著病痛折磨的身体,依旧一心想著为宗门做贡献,偏偏不久之前,他还用那样凶恶的態度,对其恶语相向。
“惭愧啊,本座当真惭愧啊!『
话音刚落,宋断指原地抓狂,发出了只有白渊才能听到的咆哮:
“你惭愧个甚么?你不许惭愧,不要被那小子骗了啊!”
然而←1
音。
“哎,此子竟是宗门忠良——”
“呢啊啊,不要信啊,不能信啊啊啊!快帮老身解开锁,我要骂死这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