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法门,可以说是武林至宝也不为过,然而他竟然毫不犹豫地交给女儿並未藏私。
女儿说,这是她和那个姓路的共创的法门,就女儿那性子..这话她能信?
岳夫人又问是否跟岳不群提过。
女儿就著嘴不满道:“爹爹说是『別家武学,人家只传你一人,我若习之,不是君子所为”;我还跟大师兄看过,大师兄却看也没看一眼就还给了我。
路—————那人反正也没那么多忌讳。”
岳夫人立即瞭然,丈夫不看,正是君子风度;大徒弟不学,却是大丈夫做派。
“罢了,师兄不学,冲儿不屑於学,那我就先授一眾女弟子吧。”岳夫人忽然起了一丝玩笑之心,“假以时日,师兄必定大吃一惊。”
“你为何又称他是胆小鬼?”
“哼。”岳灵珊面色不善,“此人其实就是躲著吕光午身后,靠著官府逞威,终日里一些阴谋诡计,连一点点小忙都不帮,还贪好色,为了嵩山派的钟师妹,不择手段。偏偏就喜欢一再欺负女儿。”
岳夫人哑然失笑,女儿这话分明就是“一直在帮別人,偏偏不帮我”语气。
刘正风匆匆带来一人。
岳灵珊一见,立即板起脸孔。
眾女弟子见有客,纷纷告退。
刘正风脸上掛著尷尬的笑容。
路司李很久不来,一来就准没有好事。
听说这两日路司李先是被谣言缠身,可是让刘正风乐了许久。
之后又听说路司李在城隍庙等著城隍爷入梦,连续等了两日,啥也没梦到,
如今衡州市並都传为笑柄。
刘正风还道,路司李虽然狡猾,但终究是年轻,就算是没有梦,你编一个出来,谁还能找城隍爷问问是不是真的不成?
不想,路司李今日竟然抽空从城隍庙中跑来。
见面之后,路司李先是恭喜,刘正风揉著眉心问喜从何来?
路司李就道:“刘先生还未听说吗?金盆洗手之日,朝廷的封官当然是假的但是刘先生的纳级却是真的,朝廷確实发过一道救封,不过那位送信的锦衣使者是个笨蛋,在路上將救符丟了。
如今新的敕符想必已经在路上,先生不久之后,就真的和我是同僚了。”
接下了,司李便道:“曲洋先生要进衡州府大牢暂住一段时日,刘正风先生可否愿意与我一道,共同负起保安之责?”
刘正风当时就非常、非常的懵圈。
敕符啥的,並不重要,可是曲洋下狱,还是暂住,这又是什么套路?
听完曲洋居然是自愿的时候,他心中不禁苦笑。
“曲大哥都下狱了,他刘正风能说个不吗?虽说金盆洗手,可是当日自己还说“国家公事,却须奉公守法,以报君恩。』现在不正好要兑现吗?”
“岳夫人,这位是衡州府路司李。”刘正风面很友善地提醒道,“司李在江湖上素有『惊司李』之名,不惊死人不罢休,那青城派就折在司李手中,听说岳夫人到衡州,专门前来拜会。”
如此,也算得上尽到亲家的责任了。刘正风心道。
岳夫人打量眼前的青年,但见他容貌算得上俊朗,一袭青衫,举止从容有礼,並没有传说中的傲慢跋扈,微微上扬的嘴角,含著一分让她颇为不解的笑意。
“岳夫人好。”路平施礼道。
岳夫人眼睛微微眯起,不经意地嘴角有些抽动。
这话语,听起来怎么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