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乌金將手机放在桌上,看著面前的男人。
男人指尖夹著雪茄,猩红火光明明灭灭,烟雾繚绕间那双桃眸里暗冷一片。
乌金屏住呼吸,走过去:“老大,林小姐让我查江诉,估计还会打电话过来,我总要给个回復。”
江时璟略掀眼皮,冷冷睨他一眼:“滚。”
乌金难以承受他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低下头转身离开。
出去时,正巧碰到燕京。
他关上办公室的门,拍了拍心口:“嚇死了,老大这是怎么了?从来没这么心情不好过,我都不敢喘气了。”
燕京神色复杂,压低声音道:“璟总又被林小姐甩了。”
“啊??”乌金震惊,现在想起来一阵后怕。
他刚才还当著江时璟的面接那通电话,现在想想头上就要冒冷汗。
燕京拍拍他的肩:“最近別提林小姐了,你先回去吧。”
乌金点头,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燕京敲敲门:“璟总,会议要开始了。”
办公室內过了十几秒才有脚步声。
江时璟拉开门,表情阴鬱,“你替我开会,我出去一趟。”
燕京话还没说,人就已经离开了。
他望著江时璟进电梯,忍不住皱眉。
还记得三年前逃婚事件后,江时璟就是这个状態,明明看起来像是没受影响,可一言一行都透著股死气沉沉。
江时璟心情极度不佳的时候,行为总是琢磨不透的。
就比如现在,江时璟要去哪里,他一点都猜不到。
江时璟开著迈巴赫回到住处。
別墅里空无一人。
他进去將车钥匙扔在茶几上,走到厨房旁边的楼梯口,推一面毫无缝隙的墙。
墙缓缓往內转动,露出里面两米长的甬道。
江时璟走进甬道,顺著地下楼梯走到尽头,再打开房间门。
他按了墙上的灯。
灯光並不亮,勉强照清楚房间的每个角落。
房间很大,只有正中间摆放著一个大铁笼子。
笼子里有个人的手脚被铁链锁住,此刻正坐在地上睡觉。
江时璟走过去,抬脚踹向笼子。
“起来。”
里面的人一激灵,起身时铁锁链哗哗作响。
他站起来,憔悴的脸上布满胡茬,阴测测地笑了:“江时璟,你终於来见我了。”
江时璟面无表情,注视著他:“我看你在这里过得挺適应,不哭不闹,给饭就吃。”
“江诉,你现在真的很像一个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