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言的手无比精准的按在了那个痛点上。
聂行烟身子一挺,倒吸一口凉气,“就是这里,疼。”
她五官明艷大气长相属於御姐那一掛,声音却娇柔软糯,陡然发出的这声哼叫带了三分娇嗲,看向凌东言的眼神又有点幽怨。
被倏然一盯,向来对她没什么抵抗力的男人喉结一滚,只觉得嗓子越发乾了些。
“很多东西要搬吗,怎么不请人呢?”凌东言的声音越发温柔了些,力度適中,乾燥的掌心贴著她的纤腰缓缓揉捏。
“还疼的话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聂行烟想都没想都拒绝了,她刚从医院出来没几天,可不想再回去。
“不要,就是扭到了。”她身体往前挪,挺胸收腹儘可能不要腰使劲,偏头瞥了他一眼,避开他的触碰,“別动手动脚的。”
凌东言的手抓了个空,刚要说话,邵家兄妹推门而入。
邵临州的视线在聂行烟身上停了一瞬,看见了旁边男人尚未收回的手。
门一推开邵真真就飞快地走过来,坐在聂行烟旁边的空位上,“烟烟,我刚才去厨房点名要了你最喜欢的雪芙蓉。”
她抬高了声音,有意说给凌东言听,“你上次不是说这甜品的味道你很喜欢吗?我专门让那厨师长亲自给你做的。”
確实有这么一回事,但是也没到非吃不可的地步。
不过她也不会扫真真的兴,微笑著谢谢她,“你记性真好。”她朝邵临州看过去,欲言又止。
接到她眼神示意的邵临州心中一喜,“烟烟,你有话对我说?”
聂行烟张了张嘴,没出声。
凌东言起身朝休息区走去,拿了个靠枕过来。
眾目睽睽之下,他直接把靠枕塞到聂行烟的背后,“靠著这个会舒服点。”
邵临州给邵真真使了个眼色。
邵真真马上会意,“烟烟,你刚才想说什么?”
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邵真真揽住她的肩膀,“说吧,这里又没別人。”
聂行烟是想问,但是又怕让人觉得自己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就……就我们四个人吃饭?临州哥的女朋友们一个都不来?”
不应该吧?
之前他们几个聚餐,每次都是吆五喝六来了一堆人,今天一个搞气氛的人都没有,还让人怪不习惯的。
邵临州一噎。
两兄妹用眼神交流,最后还是邵真真急中生智找补,“我哥回来的时候顺道去香港看了老妈,老妈三令五申让他收心,不能再是公子的做派,不然,就千里追杀他!”
说完她还加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聂行烟被逗笑了,赞同地点头,“临州哥確实老大不小了,要是有合適的,可以考虑安定下来。”
看她心情不错,邵临州意有所指,“这个不急,目前还是想著先搞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