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宪警蛮横无礼的脸上横肉拧起,粗野的脸上满是近似惊的愤薄。
他实在无法理解自己现在遇见了什么:
难道现在连疯子都可以进入军队了吗?还是王国最为功勋显赫的科佩尼克军团。
隨意对待瘟疫中的“被保护者”,这不是一件王国历年来默许的事情吗?
封控压制瘟疫时,士兵、警察、治安官隨时可能被那些带病“老鼠”身上的瘴气污染,被命令镇压疫病区的队伍也因此总会心怀恐慌与愤薄。
为了平衡这种士兵中的恐慌,王国一向是默许军队、治安官拿那些疫病区的平民发泄。
无论是殴打、抢掠,亦或某些不怕被瘴气侵入的疯子对病区女性的凌虐·哪怕是下手稍微重了一些,让一个病人死去,也无非是被直属上司骂一通罢了。
现在,自己不过是行使惯例,甚至具备[病人侮辱王室】的充分理由,竟然还会被制止。
宪警大跌眼镜到甚至怀疑自己是遇到什么愚蠢的“圣骑士”,他很想怒斥面前的混蛋土兵,但马上文想起士兵身后的背景:
科佩尼克军团。
“呵呵哼,那就祝我们的圣骑士先生以后不要后悔。你不要忘记,我是宪警,我会將这个事件匯报给我的长官。”
“隨你,我也会写给我的连队长匯报信。”士兵深深呼气,虽然有些紧张,但自觉无愧將军阁下训导的他將同样郑重的话语丟给正威胁自己的宪警。
宪警带著怒气离去,士兵低头看向共和派病人,轻声说:“好好休息吧,我们会保护好你。”
“额—”目睹士兵与宪警对话的病人一时竟不知回应什么,只发出支唔支唔的含糊声音。
作为共和派的激进活动家,病人刚刚还以为自己又要被暴揍一顿,可没想到这位突然冒出的士兵先生保护了自己。
良久,病人强压心中怪异:“您不应该和那位警官爆发衝突的,他是宪警,是王室的鹰爪,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情。”
“以后您也许会遇到麻烦,您的长官、您长官的上级都会被要求严惩您。”
“不怕!”士兵自豪回应:“我是科佩尼克军团的士兵。”
科佩尼克军团那位绝境之狐的军队?对,听说他的队伍现在被安排成卫巴黎。
不过,嘶—-那位汉诺瓦胜利归来的公爵阁下不是国王陛下赖以信任的佩剑嘛。
病人忍不住腹誹道。
天下乌鸦一般黑,世间贵族一样坏,都是巴黎社交场倍受瞩目的公爵阁下了,难不成这位苏弗尔公爵阁下还会是好人吗?
可为什么面前这位看身份不像是贵族的士兵却能这么自豪的说出军团名號,儼然不会被自己军团的將军、上校们惩罚的模样。
因生病被送到小诊所治疗,却被无良医生在戒严开始后直接甩到隔离区的前共和派活动者心中竟也感到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