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爭大臣和韦尔热訥伯爵满意点头,又一齐看向尚未发言的大主教与海军大臣。
“神赐给我们不是胆怯的心,乃是刚强、仁爱、谨守的心。教徒面对瘟疫时,当以理性谨守、
仁爱行动、刚强信心三者回应。”
“我没意见,维多利亚人的生命炼成同王国的链金术,日耳曼地区的秘药技术同样神秘,如果我们放任瘟疫不管,准会酿就让我们未来悔恨的祸事。”
镜厅几位常务大臣敲定最终决断,將宣判交付平日同夏林关係相对最好的韦尔热訥伯爵。
“苏弗尔公爵,既然你已捕捉到维多利亚人造成的鬼魅,听闻你在日耳曼时也战胜过一场战爭以后的瘟疫。那此事就全权交付於你。”
“你可以抽调任何需要部门的协助:警监总署的骑警、弓箭手队、巡夜人,科学院,巴黎市政厅,教堂,哪怕是要调动王室卫队,镜厅都会给予你便利。”
“你在此事拥有一切特权。巴黎的商会、包税人或许会尝试阻拦,你知道王国对他们一向放任,我们无法插手勒令他们制止。”
“但我们也不会参与他们对你的攻击。假如你使用一些手段——
“嗯,你要知道陛下与王后偶尔还是会出来的,陛下向来心善,为了减轻罪人痛苦还试图研究新刑具,你的手段不要太过分。”
韦尔热訥伯爵勘酌著言辞,给出夸张又谨慎的条件,等一切说罢,他又看向夏林:
“那么,你还有什么需要现在谈的吗?”
“是的。”夏林將手指向铺在会议室长桌上的巴黎地图:“中心市场区一向是巴黎人口流动最多的地方,每日出现在这里的人高达数万,如果只靠我的护卫队和少量宪兵队伍,不可能將这里控制。”
“那就让整个卫成军团都从杜宫军营驻扎处调出,在中心市场展开。”
“我需要药物和物资。”
“我说过了,卡佩王国商会给你提供一切便利。”
“钱。”
外务秘书迟疑片刻,看向旁边的財政总监:“我们有足够的钱吗?”
“刚刚是没有的。”弗勒里总监快语回应。
“刚刚?”
“是的,现在我已经想到主意一一我们完全可以让巴黎银行放出瘟疫债券,根据—
“好。”韦尔热訥伯爵挥手止住弗勒里手舞足蹈的讲解,重新看向夏林。
“给。”
“那没问题了。”
其他几位起身脱帽:
:“苏弗尔公,你能在战场胜过维多利亚与布鲁斯,我们相信你现在也將贏过维多利亚的瘟疫。”
“是,诸位一一我还有些想要的东西。”
“请讲。”
“有没有医生的衣服。”
“嗯?”
镜厅大臣煞有其事的表情转瞬变为无法理解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