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是杖头的这只手,除了用来陷害他人,它真正的用法,需要被正確的人握住。”
她微闭著眼,读取著权杖中传来的“使用说明”。
“只有得到认可的人,才能握住那只高贵的手而不受伤害,当两只手相握,这把权杖就会转变为剑形態。”
她伸指轻点,权杖立刻拉长,旋扭的杖身也变得更加细长锋利,如同一把贵族细剑,
那上面的凹槽和纹路,就变成了放血的血槽。
“这才算是它的真正形態,除了依旧能当做魔杖使用,还是一把锋利无双的细剑,名为一—纯血旋流。”
“凡是被它刺伤者,伤口都会像中了神锋无影一般难以癒合,嗜血的诅咒会吸取受害者的鲜血,为主人提供一种异样的狂热情绪,並在主人受伤时,用储存在內部的血液为其疗伤。”
“真是把邪恶的兵器。”邓布利多评价道。
“那要是不被认可的人握住了那只手呢?会怎么样?”他好奇的问道。
“会被荆棘贯穿全身,吸乾每一滴血,就像贵族们那样。”赫敏给出了一个毫不意外的答案,贵族们伸出的搭救之手,从不是无偿奉献的,那往往隱藏著毒计、陷阱和贪慾。
“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邓布利多用篤定的表情道。
“这把高贵臂助的认可標准,就是血统吧?”纯血们还能以什么为標准呢,他们的原则简单粗暴,而且没有理智。
赫敏点点头,把自己的手伸到宝石手的旁边,即便身为创造者,也不能避免被那些隱隱长出的刺威一番。
我这种泥巴种,能使用它的第一形態就已经是开恩啦。”赫敏毫不留情的吐槽著自己。
“纯血的標准被限定在神圣二十八家之內,理论上罗恩和纳威也可以用,但我怀疑,
在卢修斯残存意志的干涉下,这把宝物连斯拉格霍恩教授都不认,恐怕只有德拉科能安全的使用其第二形態。”那个男人虽然恶劣又自私,但对儿子確实好的没话说。
“那孩子啊————也好。”邓布利多嘆了口气。
“他这些年过得很糟,但我得感谢你,你把他教的很好,比我强。”邓布利多做了这么多年校长,也没能改变几个斯莱特林。
“找个机会,把这东西给他吧,也算是他父亲留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赫敏自语著邓布利多也不阻拦,转而思索道:“既然卢修斯的大卢恩中混杂著追忆,那么我的大卢恩,是不是也有追忆?”
“白巫师的追忆?”赫敏一愣,发现確实有这个可能,那些意志不坚的贵族都能凝聚出追忆来,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白巫师,又怎么可能没有呢?
“等我走后,我的大卢恩和追忆,就都交给你啦。”老幽灵轻描淡写的说著。
“真可惜,我没办法知道自己的追忆会变成什么东西。”
“不要说这种话!”赫敏又生起闷气。
她没有问邓布利多的大卢恩代表著什么法则,又为什么破损,纯血们只能代表世界一半的秩序,所以大卢恩只是半个,那邓布利多所代表的某种规则,为何也出现的残缺?是谁分走了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