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一副生无可恋,看了一眼陈漾之后,目光注视著著急的谢喻安。
怎么受伤的总是他啊?
三个大男人就在画室门口看著里面一边拿著手机说话,一边拿著顏料在那里摆弄的安辞念,像极了三个门神。
舒云季却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眼神一下子看到了在画室兴高采烈的安辞念,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关上画室的大门。
“欸,老婆怎么了?”
林砚被舒云季突如其来的举动搞懵了。
舒云季拍著自己的胸脯缓了一口气,表情凝重起来:“罗河,死了。”
“死了就死了,总不能指望我还给他烧高香吧。”林砚听到这句话,摆摆手不以为然。
这个罗河在大学的时候那可会惹是生非了,当年他都有跟罗河打架过,想当初自己降龙十八掌打得罗河措手不及呢。
“对啊小云,罗河犯了那么多罪,不枪毙那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陈漾点点头,很是赞同林砚的说法。
这种人活著留著过年晦气吗?
“但他不是枪毙死的啊,他是被人投毒而死。”
哈?
“那说不定他在监狱遇到正义使者了,为民除害唄。”林砚还是不以为然。
“林砚,你再在这说风凉话,我跟你急了。”舒云季嗔怪了一眼林砚。
林砚轻咳一声,委婉表示自己不该插嘴。
“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投毒那也总有人有毒药吧,罗河一个人一个房间,手上的食物通过看管者获取,大家都查了监控,全程根本没有任何可疑人触碰,那离奇的事情不就是在这里,没有人接触,大家都是按编號分发,而那个看管者更是个新人,跟罗河没有任何关係,怎么罗河吃了那顿饭就死了呢?”
这么一说,有点灵异事件了。
不过罗河这个人有些可笑,最后审判的时候把责任全部推给了自己,安雯欣他们摘得一乾二净,完全找不到罗河被买通的证据。
这样的情况下,安雯欣没必要给自己添堵,可是不是她做的手脚,又会是谁的呢?
此时,画室的大门被打开了。
“你们这是准备在画室门口开会议啊?”
打完电话,她就听到门口在嘰嘰喳喳地说个不停,也不知道有什么话这么迫不及待,在门口就开始了。
“念念,罗河死了。”
隨后赶紧把这件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安辞念,他可不敢再欺瞒安辞念了,可不能在同样的事情上犯错误。
安辞念听著事情的来龙去脉,又想到自己去看罗河的时候,下定结论:“罗河死跟安雯欣没有关係。”
舒云季有些疑惑,说实在话跟罗河有仇的,能威胁到罗河的安雯欣的怀疑最大。
“就像你们说的,罗河寧愿死都没把他们供出来,他很快也就会被执行死刑,安雯欣没必要给自己添堵,安雯欣当上了副董,忙碌公司的事情哪有那个閒情去理会罗河那个疯子。”
这么一说確实挺有道理的。
“不过,我也知道罗河背地里还有一个人,想来跟那个人会有点关係了。”
那个他不愿意供出来,说不知道的神秘人。
安辞念的手机再一次响起电话。
“辞念,罗河死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