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又將赵淑的髮丝卷在米饭当中,做成了饭糰晾凉。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將糯米饭糰放在了隨身携带的包裹里,將其一路带到了樊家。
原本吴莱还不知道陈彦这是作何打算。
直到两人將糯米饭糰丟进院中,隨后便躲在院外听著那看门狗是否吃了饭糰。
狗吃饭糰,嘴里嚼的连连作响。
那糯米本就粘性极佳,再加上里面掺杂著头髮,一被狗吃进嘴里,便立刻缠住了狗牙和狗嘴,使其无法发出动静,只是一味的趴在那里剔牙。
吴莱万没想到陈彦竟然还有如此手段,一时间惊为天人,嘆为观止。
而陈彦则是十分嫻熟的翻墙入户。
大摇大摆的从那几条看门狗的身边走了过去。
那几条看门狗虽然有心叫人,可奈何狗嘴被粘了个严实,任凭其如何挣扎都难以发出半点动静。
两人就这样一路从前院绕到了后院。
並在后院正房门前停住了脚步!
此时这正房当中还亮著灯。
一道人影正在其中影影绰绰,晃动不止。
看动作,那人似乎正在费力的搬著什么东西。
紧接著房中便又传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陈彦与吴莱相互对望了一眼。
吴莱眉头微蹙,似乎一时也猜不透对方在做什么。
陈彦趴在门缝中,朝著房內看了一眼。
只见得樊仁如今正坐在桌前,脚下踩著几只大箱子,箱子里放著的全都是金银珠宝。
那里面盛放的珍宝可谓琳琅满目,数不胜数,这压根就不是他一个亭长所该拥有的財富。
陈彦之前曾將一张虎皮卖出了百两黄金的高价,他如今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有钱人。
可是眼见著吴莱脚下那两只木箱,他此时却颇有种自行惭秽之感。
他所以为的財富比之对方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不过这些东西来的並不光彩,全都是樊仁这些年来搜刮到的民脂民膏。
这些东西取於百姓,最终也將用於百姓。
放在他樊仁的手中,始终都是一颗定时炸弹!
眼见著樊仁数钱数的认真。
陈彦当即掏出別在腰间的短刀,並用其挑开了门栓。
他这个动作虽然十分轻柔,可却还是被樊仁察觉到了。
只见他猛抬头朝门口看了一眼。
隨即立刻从桌下抽出了一把短刀。
“谁在门外!”
听到樊仁的这一声呵斥,陈彦和吴莱索性也不再偽装。
陈彦用力推开房门,径直闯了进来,看著被樊仁握在手中的那把短刀,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就凭这么一把小刀也想杀人吗?”
樊仁眼见著闯入房中的只有两人,心情一时间也放鬆下来,只见他猛地將手中短刀钉在桌上,同时满脸挑衅的对面前二人说道:“如果你们自认是我的对手,那就儘管上前领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