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中式比较好。”梦安然美滋滋地给予陆衡一个笑容。
陆衡唇边的神经轻微颤了一下。
妹妹笑起来真好看……
陆逸翻白眼,“我刚刚说的也是中式啊!”
梦安然笑容一收,“没问你!”
陆逸:……
呵呵,双標的女人!
没关係,这又怎么不算是一种特別对待呢?
苏宛曼拽了拽丈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怎么觉得陆衡跟陆逸变了很多?他俩以前是这样的吗?”
梦荣扯著唇角:“他俩要是没变化,这会儿应该已经跟安然撕起来了。”
怎么可能平心静气地坐在这里商量她的婚事啊!
“猜到了。”秦沐笑著看向梦安然,“我预约了几位做刺绣的老师傅,手工定製你的婚服。”
除了婚服,还有凤冠、团扇、婚鞋都需要定製。
独一无二的东西,才配得上独一无二的女孩。
这些东西工期很长,所以具体的婚礼日期不急著定下。
至於婚纱照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事情,小两口自己决定就好了,不必商议。
起初彩礼嫁妆的问题尚未定夺,不必再商討。
因为全被梦安然驳回了。
礼单上有的金银珠宝、玉石瓷器当做彩礼,其他商铺房產,以及股份她都不收。
她和秦沐可以称得上势均力敌,但说不上家世相当。
出嫁该由父母添妆,她深知梦荣和苏宛曼能拿出来的资產远不及秦家给的彩礼。
她不想让父母心理压力太大,为了给她撑场面掏空家底。
反正嫁妆最后是落入她的腰包,而她又不差这些钱。
乾脆彩礼也一併减掉,只要些物件添添喜庆就好了。
大小事宜基本定下,天色也入黄昏。
“家里地方小,晚饭去砚都酒店吧?”梦羽书提议。
“行,我让陈靖备菜。”梦安然立马给陈靖拨了电话。
今晚人多,她的私人包厢怕是坐不下,命陈靖预留了个大些的包房。
秦家人跟来时一样坐一车。
梦荣的路虎载上苏宛曼、梦蓁,以及两个儿子。
梦安然跟陆家兄弟俩一块。
陆逸坐在副驾驶直翻白眼,心情鬱闷恨不得把梦安然的头掰下来看看里头装了什么玩意儿,“你竟然真打算结婚,信一个男人会爱你一辈子?”
“別的男人不好说,但我信秦沐。”后排的梦安然无意识转著腕间的手串。
“人是会变的,你跟他认识二十年觉得他很好,谁知道后面六十年会不会待你始终如一?”
“人当然会变,换做一年前,我跟你俩也不可能坐在一辆车里啊。”
梦安然此话一出,陆逸噎了一下,无话可说。
她继续道:“日后发现他对我不好了,我也有能力隨时抽身啊。”
她无法把控他人,但她绝对有把握自己人生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