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绝对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紧张。
若是论雄才大略,哪里及得上拓拔韜半分。
拓拔韜的皇位怎么来的?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知道,那可是一刀一枪打出来的。
像拓拔韜这样的皇帝堪称开国立朝的君主。
他的伟大之处自不必与外人说,哪里是萧泽能比的。
另一侧的梅妃却缓缓抬眸淡淡扫了一眼榕寧,榕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並没有注意到梅妃这一记凌厉的眼神。
一时间后宫的嬪妃们都噤若寒蝉,谁都不敢说什么。
如今看著皇上憋屈盛怒,但凡不小心说错一句话,萧泽的手段他们是见识过的。
萧泽这个人自私自利,刚愎自用,但凡是触及他的逆鳞,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前脚宠爱这个,后脚喜欢那个,若是真的违背了他的意思,死的连渣都不剩的。
萧泽听了王皇后如此一说,眉眼间稍稍缓了几分顏色,却还是咬著牙道:“皇后说错了,这廝虽然討厌的很,却也不是无能之辈。”
“那廝有些手段在身上的,若是他做了北狄皇帝必然会与我大齐为敌,到时候又是一场恶战。”
萧泽突然抬眸看向了面前的榕寧。
“你即刻修书给你弟弟,让沈將军有所准备,从西戎撤到北狄边境。”
榕寧拿著帕子的手微微僵在了那里,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要让她的弟弟在战场上与拓拔韜见真章吗?不,这绝对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榕寧眉头微微一蹙,一边的王皇后顿时笑了出来:“寧儿妹妹,你这是什么表情?”
“能为皇上开疆拓土那自然是沈將军至高无上的荣耀。”
“怎么皇上提及让沈將军征伐北狄,妹妹反倒是不高兴了?”
榕寧心头咯噔一下,暗自痛恨王皇后这挑拨离间的功底,当真是越来越厉害。
榕寧缓缓起身,同萧泽躬身福了福笑道:“皇上,能替皇上分忧,替皇上开疆拓土,那是每一位武將至高无上的理想。”
“臣妾的弟弟也经常同臣妾说,他能有今日全凭皇上一力抬举他,不然当初臣妾还想让他做个帐房先生呢。”
榕寧这般一说,萧泽倒是想起什么顿时笑了出来。
他心头的那点疑虑也一扫而空,看著沈榕寧道:“这般一说,朕也觉得有趣。”
“当初你非要逼著他读书写字,他哪里是那块料?”
“朕还真觉得这个少年在疆场上应该更有作为,才將他送到大营里去歷练。”
“如今不想给朕一个又一个的惊喜,当初朕让他进军营,是朕此生做的最正確的决定。”
“现下西戎与朕已经结盟,只有北狄是朕的心腹之患,提前准备著。”
榕寧悄悄鬆了口气,只要不是马上发动对拓拔韜的进攻,这事情还有转机。
她上前一步笑著挽著萧泽的胳膊,萧泽很少见她主动,倒是心生了几分怜惜。”
“又看著她和白卿卿相似的眉眼,更是心头微微一动,轻轻拍了拍榕寧的手背,笑问道:“寧儿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