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寧眉头皱了起来,还是朝下走去。
刚走出几步远,不远处却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缓缓走了过来,似乎受了什么伤,左手紧紧捂著右边手臂的伤口,血渗了出来都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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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韜那张俊朗张扬的脸,渐渐从黑暗中露了出来。
“怎么回事?”榕寧疾步走了过去,刚要碰触拓拔韜的手臂检查,却被拓拔韜躲开。
“隨我来,”他声音沙哑疲惫,感觉连著几天都没有休息。
榕寧皱著眉头跟在拓拔韜的身后,拐过两个弯走进了一间石屋。
刚走进石屋,榕寧终於看明白了,这里居然连著皇陵的墓道。
皇陵一旦修成,怎么可能暴露在外面,更不会和外面有通道相连。
此番看著眼前墙角处堆砌著的陶俑陶罐,榕寧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这还学会了盗墓不成?
拓拔韜疲惫的坐在墙角的石头雕塑上,这才鬆开了手,手下是渗著血的胳膊。
这一刀砍得很深,骨头都显出来了,对方再要是用点力,今天拓拔韜的胳膊就废了。
“王爷这是怎么了?短短七天,本宫还以为王爷回了北狄夺了皇位了呢,七天就废成了这个样子?”
“少说风凉话,”拓拔韜沉沉吸了口气,从怀中摸出来几块儿令牌,每个令牌上都沾染著血液。
榕寧是宫妃,自然看出来这些令牌的不对劲儿,竟然都是大齐武將的令牌。
既然沾了血,那些人怕是……
“拓拔韜,这些日子你到底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