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在姜晨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老公,你真好!”
两人正腻歪著,卫生间的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
“哎哟我的妈呀!那是个啥玩意儿?”
是阎埠贵的声音!
原来,姜晨家卫生间的窗户,正对著后院的一小片空地。
刚才洗衣机工作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下午,还是引起了某些有心人的注意。
第一个闻著味儿找过来的,自然是院里消息最灵通,也最爱占小便宜的阎埠贵。
他本来只是想过来探头探脑,看看姜总工又在鼓捣什么。
结果,正好透过窗户,看到了洗衣机排水的那一幕。
他亲眼看著那白色的铁桶“吐”出一大股黑水,然后,娄晓娥从里面捞出了一件乾乾净净的衣服!
这可把他给惊得魂都快飞了!
什么情况?
这铁桶,能吃脏衣服,吐乾净衣服?
他这一嗓子,就像是拉响了警报。
中院、前院,那些耳朵尖的,时刻关注著后院动静的人,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三大爷你嚷嚷什么呢?”
“出什么事了?”
刘海中父子,何雨柱,秦淮茹,秦京茹,还有一些看热闹的街坊,乌泱泱地一下子全都聚到了后院。
他们顺著阎埠贵手指的方向,透过姜晨家的窗户,看到了屋里那个白色的,还在滴著水的“铁桶”。
“那是什么?”刘光天伸长了脖子问。
“不知道啊,看著像个炉子,可炉子哪有搁卫生间的?”
“你们看,娄晓娥在拧衣服呢!那衣服,好白,好乾净!”一个眼尖的大妈喊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娄晓娥的手上。
她正將洗好的衣服,一件件地拧乾,准备拿出去晾晒。
阳光下,那件白衬衫,乾净得晃眼!
就在这时,姜晨家的门开了。
娄晓娥端著一个盆,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洋溢著藏都藏不住的骄傲和幸福。
她落落大方地走到院子里的晾衣绳前,將一件件洗得焕然一新的衣服,晾晒了上去。
那轻鬆愜意的模样,和院里其他女人洗完一次衣服后,累得腰都直不起来的辛苦样子,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这一下,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问题,就出在那个白色的铁桶上!
是那个东西,把衣服洗乾净的!
“晓娥!”
阎埠贵第一个按捺不住,搓著手,脸上堆满了菊般的笑容,凑了上去。
“晓娥啊,你家……你家那个白桶子,是干什么用的啊?”
娄晓娥看了他一眼,心里想起了丈夫之前的嘱咐,於是挺了挺胸脯,用一种平淡中带著一丝炫耀的语气说道:
“哦,你说那个啊。”
“那是我家老薑,嫌我手洗衣服太累,给我做的一个洗衣机。”
洗衣机?
这是什么词?
眾人面面相覷,一脸茫然。
但他们大概听懂了。
那是一个,可以洗衣服的机器!
轰!
人群,瞬间就炸了锅!